有些匪賊頭子是獵戶出身,格外熟諳原始叢林中的環境,善於跟蹤獵物和袒護萍蹤,並且又會一套科學的把戲,號稱推八門,也就是耍紙牌,每到一處,把布袋和尚擺出來拜上一拜,然後襬出八張倒扣的紙牌,翻開紙牌,有生字的一張,就是他逃竄的方向,這類體例不但令人難以揣摩其逃竄線路和規律,並且還能操縱其部下弟兄的科學思惟,讓他們斷念塌地地跟從擺佈。
淺顯人家隻不過是用大鍋將水煮得滾沸,那些活生生的肥大蛤蟆,也並不消宰殺洗剝,趁著活蹦亂跳猛性不消,直接拋進滾燙的水裡,不等它們跳出鍋來,就用鍋蓋壓住。這時就聽蛤蟆們在鍋中掙紮撲騰不休,斯須之間,熱水滾蛋起來,鍋裡異香撲鼻,揭蓋看時,被活活煮熟的蛤蟆,每隻都是張口瞪目,緊緊抱住一塊土豆或蘿蔔,蓋因蛤蟆在鍋裡被水火煎熬,死前痛不成忍,有萬般的痛苦,隻好冒死抱住了土豆或蘿蔔,至死不放。
因而這十八個兄弟就告彆老孃,進山做了殺富濟貧的匪賊,後代鬍匪們用銅造的小和尚來代表這十八兄弟,一是為了銘記兄弟間的義氣不能健忘;二是要效仿前人替天行道的行動,遵循祖師爺留下的“五清六律七不搶八不奪”行規。不過這類古時的“胡風”早就不複存在了,束縛前的東北,匪患極其嚴峻。
我家四周就有一名遊醫,長年擺個攤子,最特長的絕活就是“拔雞眼”,衛生不衛生先不提了,傳聞技術倒還不錯,彆的大病院裡對拔雞眼一類的小手術不太正視,冇人情願做,是以他不愁冇有主顧。
所謂匪賊就是土生土長的強盜,對本地環境瞭如指掌,不但人熟,空中也熟。那些遮天蔽日的原始叢林,生得比人還高、一望無邊的荒草甸子,不摸底的人一出來就會立即被“海蚊子”叮成乾屍,另有池沼、雪穀、黑瞎子溝,都是鬍匪藏身擺脫追兵的“寶地”,他們跟正規軍一打就散,逃進人跡罕至的老林子裡躲藏起來,等風聲一過又重新堆積,剿不堪剿,曆朝曆代都拿鬍匪冇有體例。
當時我並不太信賴這類說法,畢竟從冇傳聞過蛤蟆能夠這麼吃,下鍋時不洗不涮,連內臟都不去,吃完了能不抱病嗎?直到前年春節,我坐火車去大連,在車廂裡聽兩個大門生談天,此中一個家裡就承包了一條河,每次下過雨,百口長幼都會拎著水桶去捉蛤蟆,吃法也同我那位客戶朋友說的很靠近,這是他們本地的一項首要副業,一年到頭能夠增加很多分外支出。我感覺很獵奇,就向他詳細探聽,這才曉得本來是一種“林蛙”,營養代價很高,能夠出口到日本等地。
小孩們不曉得是如何回事,都覺得好玩,感受像當了回神仙似的,可有大人路過看到後嚇壞了,光天化日的這不是見鬼了嗎?因而連打帶罵,把小孩們都轟回家去了,不過山裡的孩子都很玩皮,他們在冇有大人重視的時候,還是會偷偷跑去老樹底下玩“昇仙”的遊戲,直到厥後起了山火,把老樹林子都燒禿了,這個“詭異”的遊戲纔算告一段落。
靈異遊戲
因為山區的人大多冇甚麼文明,又有些科學思惟,趕上怪事也不敢過分看望,事情疇昔後就更冇人再去究查了,以是這個遊戲的“本相”至今無人曉得。隻是這位搭客彆的還講到,那株老樹一向都很邪門,如果天上有野鳥飛過,就會折著跟頭往下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