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雪起家欠了欠身,默不出聲往門外走了。凝霜咬了咬牙,也跟著她往外去。
凝霜哭聲怯怯地收斂些了,含雪定了定神,趕緊走上前來跪下:“婢妾含雪,與凝霜一起,都是在蘭馨苑服侍將軍的。婢妾拜見大奶奶來遲,還請奶奶恕罪!”說著也磕了幾個頭,倒是不敢磕重了,悄悄碰了碰以表示義。
月桂望著她們出了院門,轉頭來發狠道:“這兩個一看就是不費心的,依我看奶奶就該狠狠治她們一治纔是!竟還敢打著讓奶奶尷尬的主張,這類人放到今後必是個後患!方纔竟是便宜她們了!”
說著,也不喚起,就那麼笑盈盈地盯著她們,彷彿有多親熱似的。
琉璃看著她,笑容微微的斂了斂,說道:“我這裡還冇來得及讓人去蘭馨苑去您二位,如何就來了呢?這正房可不比蘭馨苑,也不是疇前時候將軍的內房,既然我來了,這內宅的端方就要樹起來了。存候顧然也要緊,可你們終歸是將軍的人,傳出去人家笑話,說我們從高低到都冇端方,豈不失了二位身份?也讓將軍挺冇臉的。你說是不是?”
琉璃望著她,喝了口蓮子湯,又放了碗,笑道:“冇有甚麼事,能夠下去了。”
琉璃皺了眉,斥道:“你這是哭喪還是甚麼!”
含雪正要開口,凝霜卻正等著這句話似的,立馬地搶在她前頭站起來,絹子印著眼眶說道:“回大奶奶的話,外頭那吉利是我的丫頭,本來是聽了奴婢叮嚀過來探聽大奶奶得不得閒見我們的,不曉得她犯了甚麼事,要被罰在外頭跪著?還是說凝霜那裡獲咎了大奶奶,大奶奶說出來,凝霜這裡賠罪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