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娘不覺得然,又拿起一個鎏金所製的九連環在玉哥兒麵前搖了搖,放到了他的手裡,以後才道:“本宮的外甥,便是張揚些也是無妨的,小小的年紀,何必學得那般慎重。”
華娘因是嬌娘一母同胞的姐姐,加上又是英親王側妃,在她麵前便是少了一層顧慮,見嬌娘笑的不成個模樣,便與妍娘道:“四姐瞧瞧,都是貴妃之尊了,還跟個孩子似的。”
華娘靈敏的發覺到了嬌娘話裡的另一個含義,不由驚奇的看向了嬌娘,疊聲道:“這一胎懷的但是皇子?”
打趣了幾句後,嬌娘便讓同貴帶了玉哥兒去閣房玩,以後端起桌幾上的果榨蜜汁潤了潤嗓子,又揮手屏退了宮人,纔開口道:“今兒讓四姐和五姐進宮來,冇遲誤了你們的閒事吧!”
嬌娘抿唇輕笑,點了下頭,手重柔的撫摩著小腹,目光和順至極:“是個皇子,太醫已經確認了,”
紅唇悄悄一彎,神采似笑非笑,嬌娘聲音極淡,帶著不易發覺的冷意:“她如果敢在我身上脫手腳,就是拚了性命,我也讓她為我兒陪葬。”
妍娘已練就了喜怒不形於色,現在失態也不過是一時的,舒出一口氣,妍娘收斂了失控的情感,淺笑道:“有mm這句話,我再冇甚麼不放心的。”說完,妍孃的目光落在了嬌娘隆起的小腹上,目光溫和,帶著體貼,問道:“竟說我的破事了,mm這一胎可安穩?想你在宮裡,必將比我那府上情勢還要龐大,需謹慎為之纔好。”
白嫩晶瑩的臉龐被素手托著,另一隻手悄悄探出,白嫩纖細的手指捏著一個蜜餞,嬌娘彎眸輕笑,嗓音嬌甜清脆又透著多少逗弄的意味,眉開眼笑的說道:“嘗一個瞧瞧,是皇上特地叮嚀人做的,雖是酸甜適口,回味卻不酸澀。”一邊說著,嬌娘一邊把蜜餞遞到坐在小矮墩上,生的粉雕玉琢,一臉機警的小男孩口中,以後笑眯眯的問道:“玉哥兒,奉告姨母,好吃嗎?”
華娘附和的點點頭,接話道:“四姐說的不錯,想當初我懷了身子,我們府裡的那位可冇少使那醃臢的手腕,還在我福分大,若不然,還不知現在會是那邊境呢!你可莫要覺得女人的心就是軟的,要曉得,我們如許人家的出身,真正狠起來,才氣讓人明白甚麼是心狠手辣。”話音一落,華娘謹慎的看了看封閉的房門,才抬高了聲音道:“都說王氏出好女,可這麼多年來,王氏嫡派一脈的女人,就冇一個是軟柿子,宮裡那位,更是了不得,若不然,這麼多年來,皇上早前也不會隻要一女。”
未等妍娘接話,嬌娘已開口道:“五姐又笑話我了。”嬌娘雖已懷了身子,可因生的身形嬌小,骨架纖細,故而即便顯懷卻不讓她顯癡肥,還是是身姿輕巧嬌巧,此時翹著蘭花指,模樣既嬌且俏,甚是可兒。
華娘話一出口,便是妍娘也緊緊的把目光盯在了嬌孃的小腹上,眼也不眨一下。
玉哥兒年紀雖小,可卻極是早慧,一聽這話,可不就羞紅了臉,更加逗得嬌娘樂不成支。
玉哥兒極聽他母親的話,忙起家跪了下去,笑嘻嘻的道:“外甥謝貴妃姨母犒賞,貴妃姨母千歲千歲千千歲。”
“四姐也彆一口一個娘孃的了,在昭陽宮安閒些也是無妨的,自遷宮以來,我可不缺人叫我一聲娘娘。”嬌娘笑吟吟的說道,想了下,添了一句:“費事四姐給三姐遞個話,就說我可嘴饞她那技術了,冇甚麼分歧端方的,讓她得空就遞個牌子進宮來,如果有甚麼不便利的,儘管遞話就是了,mm再不濟,也不會容人欺了自家姐妹。”說道這裡,嬌娘娥眉輕挑,眼神鋒利非常,氣勢極是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