妍娘也是個利落人,見嬌娘這般說,便改了口:“莫說mm容不得,我們姐妹也是一樣的,隻是三姐那性子,打小就是個麵柔的,軟和著呢!我們在如何幫襯,還得她本身爭氣纔好,不過現在好了,你在宮裡失勢,任誰也不敢小瞧我們姐妹了。”話音一落,妍娘便淺笑起來:“自你被冊封為了貴妃,我在府裡的日子便一日好過一日,就連玉哥兒都跟著失勢了,起初大夫人還惦記取把玉哥兒養在身邊,現現在,才提起這一茬,婆母便給駁了,就連侯爺,都說了不得在提此事。”說道此處,妍娘眼眶微微見紅,外人都覺得她在府裡得寵,壓了大夫人一頭,可初入侯府時的艱钜外人安知,就連早前,因為玉哥兒是庶出,也冇少受二房、三房的氣,說到底,她再得寵,在二房、三房麵前也是個妾,便是玉哥兒受了委曲,她也冇體例討回。
嬌娘見狀倒是一笑,乃至溫聲安慰道:“四姐和五姐都不消為我擔憂,我在宮裡甚好,便是皇後,現現在也要讓我三分,有皇上的偏寵,在這宮裡我便是立於不敗之地。”嬌娘這話說的毫不躊躇,皇上可不是生善於婦人之手的軟弱帝王,他如果故意護著一小我,那便會萬無一失,特彆是她現在懷了身子,皇上對其的等候與看重可不會答應這一胎呈現任何的閃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