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們怕你甚麼呢?”
藏民聽不懂我的話,卻也聞聲央金兩字,那中年人難過的說了一句,畫堂春驚奇道:“他說央金死了。”
“冇說。”
不管四個怪人甚麼來源,惹出來的費事便該無辜人埋單?幸虧是我們,若真是一對情侶不測到此,恐怕人間天國也不敷以描述他們的悲劇。
我猜想道:“傳聞靈童轉世都有高僧賜福浸禮,你有冇有受過這些?”
靠近門口,我聽到內裡模糊傳來抽泣悲號的聲音,也不知是人還是鬼在嚎啕,此時冇心機管他,我問畫堂春:“如果你身上冇帶東西,他們就是怕你了!”
我怒道:“他叨叨了半分鐘,你告我就說要殺人?”我懶得與她說多,扯著脖子喊:“央金,央金你給我出來。”
他們的臉是凹的,彷彿被一顆極重的鐵球砸了出來,可鼻子矗立,眼球外凸,也不曉得這是四個甚麼生物。
“他抓我乾嗎?”
上天無路,上天無門,畫堂春寒著臉用藏語喊道:“你們要做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