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後躊躇了一下,開口問道:“你真想要換位夫子?”
一方麵是為他討回公道的固執,一方麵是與他斷交的哀思,為他討回公道又如何,他已不在乎了,他已和本身無關了,四公主眼眸通俗的望了一眼皇後,又將禦書房的方向望瞭望,彷彿在等候最後的但願,可禦書房的門,還是冷冰冰的關著,冇有半分的動靜。
“不勞七妹掛記,我好得很,你還是多體貼你的夫子吧。”四公主反譏道,“我聽相公說,他但是出了名的至公忘我,如果太笨了,我可保不準他會如何樣。”說完,分外愉悅的由公公攙扶著分開,期間看都不看身邊的皇後一眼,明顯心中還是有些痛恨的。
七公主被氣的頓腳,向皇後撒嬌道:“母後,你看四姐……”,邊搖著皇後的手,便道:“母後,能不能給我換個夫子?”
世人都紛繁為四公主捏了把汗,紛繁將目光投到四公主的身上,大師都曉得,她為了嫁給白桐,曾經吃過多少苦,受過多少白眼,聽過多少指責,現在他卻要與她瞥清乾係,四公主能做到嗎?
“我聽你的!”四公主看著白桐拜彆的背影,艱钜的從嘴裡擠出這句話。
四公主這份情,便是旁人瞧著都是打動的,可恰好白桐彷彿還未曾明白。
皇後無法道:“我試著跟你父皇說說,但不必然能成。實在安夫子不管是品德還是性子,都是上佳的,你若能獲得他的指導,今後必然會受益無窮。”
四公主儘力的眨了下眼睛,將心中出現的酸澀感強壓下去,皇宮,公然是冇有公道可言的。
本來,回了宮,並不代表她不愛,而是愛都極致,恰是因為愛他,才尊敬他,留給他思慮的空間。
試問,在皇宮當中,又有誰能不畏權勢,不計結果,隻為了替敬愛之人討回一個公道,皇宮,最缺的就是情,即便本日如膠似漆,堅如盤石,轉眼便有能夠為自保而出售彆人,這便是皇宮,真情稀缺之地。
“母後……我都要嫁到藩國去了,藩國蠻夷,隻怕冇受益到,我便已經……”剩下的話她冇有說,可在場的都明白,七公主外嫁不過是去當個棋子,她的運氣,隻怕會盤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