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姐姐，你不消怕！”白羽音上前來拉著符雅的手，將她帶到了圈子的正中，“你在皇後孃娘身邊，必然還看到她做了很多彆的好事。明天當著眾親貴的麵都說出來——毒害皇上，是不是她下的手？”

“你——”元酆帝瞪眼著皇後，“你竟敢做出這類事來？你還說韓國夫人的死與你無關？”

“娘娘莫非是思疑老臣故意侵犯？”梁國公憤恚道，“老臣的夫人也在畫舫上，如此存亡未卜。娘娘如此思疑老臣，好不叫人寒心！”

“萬歲爺還記得那支鳳凰泣血的金簪麼？”淑貴嬪問。

竣熙答不出來。

“臣婦……”康王妃彷彿是在計算到底應當和皇後聯手還是與哲霖合作。要擁戴哲霖吧，方纔已經在元酆帝麵前說過此人奸滑奸刁。要否定哲霖對皇後的控告吧，本身起初又已經在全部親貴的麵前揭穿皇後害人的究竟。當真進退維穀！

“一會兒你們就曉得了。”白羽音道，“這裡不是說話的處所，我們先救太子殿下登陸去吧。”

“我為何還要聽她把話說完？”竣熙忿忿道，“我算是看破了你——你明天演了這麼大一台戲，然後又從宗人府裡把這個女子找來歪曲母後。你說她有證據——她說到現在，冇有一個字能證明母後害死韓國夫人。她本身甚麼也冇有瞥見，說是慧妃看到的。慧妃又已經死了——這真是死無對證，由得你們血口噴人！父王，兒臣說的莫非有錯嗎？與其信賴一個從一開端就盤算主張要棍騙您的人，莫非不是更該去信賴二十多年來和您相濡以沫的嫡妻嗎？”

這風景，符雅冇法將事情的經詳確說。何況，元酆帝在喊她：“符雅，他們說你曉得本相，你且說說看，當年鏡湖之上韓國夫人溺水，是不是另有隱情？”

“萬歲已經不熟諳臣妾了吧？”淑貴嬪道，“也難怪，臣妾在宗人府裡關了十年了。”

淑貴嬪？親貴們幾近冇有人記得有這麼一號人物。白羽音也是明天頭一次看清這女人的臉孔，本來她修眉鳳目，很有幾分姿色，但長年關在宗人府裡，皮膚冇有半分赤色，倒像是才從陽間跑出來的鬼。她如何會和思韞在一起？是了，定是本身那天說漏了嘴，哲霖和思韞有回到宗人府，就和淑貴嬪搭上了頭——真可愛！袁哲霖這個混蛋！她暗罵。

康王妃卻不為所動：“人豈會冇有私心？我和我家王爺當初也是一念之差——皆因為娘娘承諾選霏雪做太子妃，我佳耦二人才承諾替娘娘粉飾罪過。現在……”現在皇後過河拆橋。此話不必挑明。

閉關去了

俄然，有人拉住了他的手臂。感受有一股力量傳來，托著他向上。莫不是死了，昇天了麼？他昏昏沉沉，卻猛地感受胸口輕鬆了，本來頭已經浮出了水麵。不由狠狠喘了幾口氣，咳出了很多水，回身看拉著本身的人，可不就是剛纔落水的鳳凰兒？他不由驚道：“鳳凰兒，你……你冇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