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相互看看，都暴露了驚駭的神情。反而喬百恒冷冷道：“不錯，最好三當家和五當家能夠快快將那刺客抓到。我思疑，刺客和這位端木大夫是一夥兒的，都是玉旈雲的部下，專門到楚國來教唆誹謗。端木大夫，你說是不是？傳聞羅總兵部下，有很多工夫了得的人。你們一起渡河而來的吧？”

“女人說話如何像個大和尚似的，句句都叫人猜不透？”猴老三道，“我是不忍心女人被你那偽君子父親持續矇在鼓裏，也不忍心江湖上的人都把你當作和他一樣。”

“曹大人謬讚了，下官愧不敢當。”程亦風道，“這都是冷將軍，向將軍，臧大人，以及殺鹿幫侯大人伉儷的功績。下官隻不過是剛好身在攬江，揀了個現成的功績罷了。實在下官甚麼也冇做。”

“莫非你不想走麼？”冷千山道，“我說過，我是為了查出福壽膏的本相，又不是為了尋某些人的倒黴。現在查明福壽膏和攬江的一乾人等毫無乾係天然放你們歸去。”

“我們現在也不急著讓他招認。”冷千山道，“歸正虎帳裡逃出去的那兩個敗類已經抓返來了，先審他們！程大人，既然這麼多的煙膏能藏在你的衙門裡，隻怕衙門中參與其事的，不但僅是你的師爺一小我。以是我自作主張，已經把打雜的，和當時在衙門裡吃酒的幾個衙役都抓了返來。其他另有些個，當時不在衙門的，我也已經派人去抓了。必然要一網打儘。”

“我們搜遍了這師爺的家，也冇找著。”冷千山道，“厥後又在街上胡亂轉了幾圈，還是冇有收成。但是不經意路過你的縣衙門口，這黃狗就瘋了普通朝內裡衝——誰能推測？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福壽膏全都藏在你縣衙的庫房裡！就連從我虎帳裡逃出去的那兩個小兔崽子也藏在哪兒呐！”

“程大人是真的在都城被鬨怕了吧？”冷千山道，“你放心，攬江這裡民風渾厚，不比都城那些刁民，膽小包天敢聚眾肇事。我們擺了半天的步地，也該到了正麵對決的時候。這就叫做速戰持久——”他說著，又擠了擠眼睛：“大人善於的是撤退，我冷或人還是很喜好衝鋒的。就交給我了。”

“這是為何？”冷千山獵奇。

“不錯，”辣仙姑亦道，“俄然跑來唱這一出，必然有甚麼詭計。大人千萬不成輕信。”

“那可好！”冷千山道，“我們走著瞧。在錢師爺醒過來之前，委曲你們大師都在我的大營裡住下吧！”說著，叮嚀部下將錢勵抬回房裡去，好生照顧，務必使他早些答覆，早些開口作供。

“這……這喬百恒肅除了，誰知冇有厥後人呢？”猴老三道，“唉，直說了吧，我就是喜好蛇蟲鼠蟻。凡是和牲口有關的，我非得弄個明白不成。你愛教就教，不教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