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獨搖了點頭:“她底子就冇有請仙,而是仙家找上了她!”
“她隻是沾了酒氣,歇一會兒就冇事了。快……快幫他把馬甲脫下來!”
這聲音衰老沙啞,那裡還是桑嵐的聲音,清楚就是個老太太!
難怪老獨要對她行那麼大的禮呢。
我鬆了口氣,剛想接著問,老獨就拍著大腿說:
“小五爺麾下弟子黃鐵山,恭迎上仙老祖宗。”
不等我說完,兩片溫潤的嘴唇就貼上了我的嘴唇……
“嗬,你也曉得我不做了,我現在就是……”
又過了一會兒,桑嵐的模樣變得更加的詭異,固然五官冇有本質的竄改,但是不管如何看,都是個麵貌衰老的老嫗模樣。
聽她開口,我不由嚇得猛一顫抖。
老獨指了指阿誰紅葫蘆,說那是黃家大仙賜的寶貝,凡是和黃家有緣,即便葫蘆裡裝的是水,也能喝出酒味來。
看清桑嵐的雙眼,我也差點喊出聲。
老軍鬆開拉著我的手,上前把老獨扶了起來。
我拿起酒瓶一聞,公然冇半點酒味,再看看滿臉通紅的桑嵐,纔有點明白過來。
桑嵐迷瞪了一會兒,俄然直勾勾的看著我問:“我又被附體了?這回是甚麼啊?”
狼皮馬甲代表著弟馬的身份,穿在身上,過路邪煞見了,曉得是弟子請仙出馬,就會繞行。
老獨說:“我剛纔隻想摸索一下她的體質和仙緣,並冇有開堂請仙。葫蘆裡裝的,隻是淨水罷了。哪想到她隻喝了一口,就喝出了酒味,再喝一口,竟然就引來仙家附體!”
那件馬甲是用白狼的皮縫製,出馬弟子開堂請仙時靈台大開,這時如果有路過的邪祟搶先附體,不免會節外生枝。
請胡家要上草卷,也就是菸草;請黃家要上卡辣,所謂的卡辣,就是酒。剛纔上桑嵐身的是黃家上仙,這瓶子裡的酒,是被上仙給享用了。
老獨看出了我的迷惑,讓我稍安勿躁,他漸漸給我們解釋。
潘穎見桑嵐除了暈乎冇彆的狀況,獵奇心又起,殷勤的拿起酒瓶給老獨倒了杯酒,讓他邊喝酒邊說。
普通出馬弟子能請來兩家的末節小仙都是要折壽的,桑嵐竟然被黃三太奶附體,那她豈不是……
貌似這纔是最關頭的地點。
我忍不住皺眉,東北七十二路野仙、五路邪仙的神通我不是冇聽過,可既然被稱為仙家,應當都是通情達理的。
潘穎一愣,弱弱的問:“老獨叔,你咋活力了?是不是我做錯甚麼了?”
固然我對出馬體味的未幾,可也不是一無所知。
老獨瞪著獨眼,像是失了魂似的愣愣的看著桑嵐,俄然雙膝一曲,跪在了地上。
我替桑嵐脫上馬甲,下認識的朝她胸口看了一眼,看到衣服下的一個圓形凸起,不由一怔。
老獨說,各路仙家出馬都有各自的端方。
就在桑嵐閉上眼睛的同時,我就感受渾身一陣輕鬆。下認識的往臉上抹了一把,感受光滑膩的,才發覺本身滿頭盜汗,前胸後背也被汗水滲入了。
可她明顯冇有喝酒,又如何會醉的?
我喝了酒,桑嵐也暈暈乎乎的,以是歸去隻能是潘穎開車。
“頭暈……”她扶住額頭,身子搖搖欲墜。
老獨說,她剛纔是被大仙附體了。
俄然,她抬起一隻手,把掌心貼在了胸前的位置。
我問:“老獨叔,仙家……另有先前的鬼羅刹,為甚麼會附在她身上啊?她被附身,會不會傷身折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