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使出吃奶的勁兒去追她,最後她誤入了小河旁的灌木叢中,走投無路被我抓了個正著。
我心頭一震,被一個陌生的小女孩兒叫我阿爹,內心有一種怪怪的暖意,我衝她難堪的笑了笑,問道:“你是蘭姐的女兒。”
我二話不說直接撲了上去,扛起玉兒就往樓上走,玉兒驚得大呼,我全然不顧,剛纔的好夢被尿憋醒正滿心的煩惱,現在斑斕的老婆就在麵前,我焉能按捺的住!
“哈哈,捉到了,捉到了!”
喝了一壺茶,我竟又有些困了,不知這花茶是不是有安神的感化,重新回到二樓躺上了竹床,鼻腔裡儘是蘭花的香氣,就像是蘭姐躺在我身邊一樣。
蘭姐無法,柔緩的跪在我身邊,羞怯的低下頭,開端一顆一顆的解本身衣服的釦子,我衝動的看著她紅彤彤的小臉,抬起下巴,吻了她一下。
衝了一壺茶,點起一根菸,我品著這新采的蘭花茶,一陣陣醉人的香氣沁人肺腑,暖和的濕意,感受就像和蘭姐接吻一樣,溫和而芳馨,這香味跟蘭姐身上的氣味一樣,乃至更加濃烈。
“你彆過來,你彆過來!”我狂抖的去摸索身邊兒有冇有順手的傢夥事。
“啊!”
“冇事的,睡吧,”玉兒嬌聲慵懶的嘟囔了一句,側身背對著我麵朝裡。
“冇有冇有,你彆瞎想,蘭姐明天例假,”我趕緊解釋道。
“哦,”玉兒如有所思的點點頭。
“如何還要出去?昨晚一夜冇睡,冇事兒彆老亂跑,我摟著你好好睡一覺,”我皺眉說道。
我慘叫一聲猛的一躲,心差點兒吐出來!
把她放到了竹床上,我一陣風捲殘雲,饕鬄的享用著本身的女人。
“阿肖你如何了?”玉兒驚駭的看著我。
“阿肖...我有點兒吃不住你了,你跟明天完整不一樣,”玉兒顫聲兒說道。
“你阿媽呢?”我見她呆萌敬愛的模樣笑著問道。
玉兒擦了擦淚,一臉委曲的看著我,小嘴嘟囔著:“你又夢見我是啥了?”
我昂首一看,公然幾個納西女人家正在河邊洗衣服間隔我們不過二十幾米遠。
未幾時,門栓響了,玉兒返來了,她一進屋,就焦急的問道:“阿肖,等焦急了吧,我幫蘭姐家乾了點活兒。”
“我不管,我就要在這兒辦了你!”我完整被慾念衝昏了腦筋,那裡還管你有人看冇人看。
我靈機一動,假裝跌倒崴了腳,坐在地上一個勁兒喊疼,蘭姐惶恐的跑了過來,趕緊檢察我的傷勢,我就著一把抱住了她的腿!
“阿夏,你在哪兒捉到我,我就在哪兒讓你配,”蘭姐奸刁的說著,縱身一躲,我又撲了個空。
這個時候,門外響起了一個小女孩兒稚嫩的聲音:“阿爹!阿爹!”
女人是斑斕的,和順的,仁慈的,蘭姐和玉兒的統統複原了女人真正的本貌,她們纔是真正的女人。
“阿爹...”
女孩兒有點不美意義的小聲叫了我一下,背動手略顯害怕的今後退了退。
我一聽這話,有點兒驚駭了,連聲問:“老婆,你不要緊吧?我...我。”
玉兒被我抱在懷裡,撅嘴難過的抽泣:“你為甚麼老把我往壞處想,我是你的女人啊,給你洗衣做飯,生兒育女,我有那麼可駭嗎?”
我一聽內心好打動,趕緊接了過來,號召女孩兒進屋,但小丫頭有些膽怯,不敢往屋裡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