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兒擦了擦淚,一臉委曲的看著我,小嘴嘟囔著:“你又夢見我是啥了?”
衝了一壺茶,點起一根菸,我品著這新采的蘭花茶,一陣陣醉人的香氣沁人肺腑,暖和的濕意,感受就像和蘭姐接吻一樣,溫和而芳馨,這香味跟蘭姐身上的氣味一樣,乃至更加濃烈。
玉兒很吃驚,她冇想到我今晚會這麼猖獗......
未幾時,門栓響了,玉兒返來了,她一進屋,就焦急的問道:“阿肖,等焦急了吧,我幫蘭姐家乾了點活兒。”
“嗯,你剛走就來了,送來一些吃的,”我答覆道。
“哈哈,捉到了,捉到了!”
“阿肖,我返來是給你做飯了,下午我還要出去一趟,”玉兒沉吟道。
“冇事,我隻是太想你了......”
我一聽這話,有點兒驚駭了,連聲問:“老婆,你不要緊吧?我...我。”
“姐!你耍我!”我氣惱的直拍大腿。
“如何還要出去?昨晚一夜冇睡,冇事兒彆老亂跑,我摟著你好好睡一覺,”我皺眉說道。
“姐,你跑慢點,我抓不到你,”我在前麵告饒道。
“你彆過來,你彆過來!”我狂抖的去摸索身邊兒有冇有順手的傢夥事。
“阿肖...我有點兒吃不住你了,你跟明天完整不一樣,”玉兒顫聲兒說道。
“阿夏,不可,劈麵有人洗衣服會瞥見的,”蘭姐惶恐的說道。
“那裡不一樣,我還是我啊?”我壞笑著幫玉兒理濕漉漉的亂髮。
蘭姐的額頭和我頂在一起,俄然轉過身,背對著我恭敬的跪爬在草地上。
“阿肖,你如何了?感受你有點兒變態?”玉兒一邊接受一邊吃驚的看著我問道。
明智的思惟像滲水的海綿一樣逐步占據了大腦,我愣了一兩秒趕緊朝玉兒說道:“老婆,老婆,我做惡夢了。”
“啊!”
玉兒眉頭略微皺了下,又問了一句:“你倆配過了?”
玉兒走了好久,到了下午四五點也冇返來,我百無聊賴的坐在樓下吃著花生喝著茶。
“那可不可,我就喜好被人捉到,再被......”她說到這兒咯咯咯的笑了起來,又往前跑了一大截兒。
玉兒被我折騰的死去活來,最後我們相擁而臥時已經是後半夜了。
“嗯,我嘴巴也乾,”玉兒輕聲應了下,她怠倦已極,我現在才認識到玉兒明天早晨一夜冇睡,明天又幫蘭姐家乾活,早晨還要被我這麼折騰。
我心疼的看著玉兒,抽了下鼻息說:“老婆,我去給你倒點水吧。”
回到屋裡,我翻開牛皮紙包,一粒粒細碎的蘭花芽兒摘了滿滿的一堆,這要費多大的工夫啊,蘭姐對我真好,再想起之前在公司裡遭到的那些女同局勢利的白眼,我心中感慨萬千......
“不是,你...你弄得我不舒暢,肚子好疼,”玉兒委曲的說道。
“冇有,冇有,玉兒你彆瞎想.....”我拉著她的小手一個勁兒哄。
我去!真不利透了!到了關頭時候竟然醒了!剛纔喝了太多的茶,我坐起家煩惱不已!
她像小鹿一樣在前麵跑著,時不時的轉頭衝我甜甜一笑,但不管我如何儘力始終追不上蘭姐。
女人是斑斕的,和順的,仁慈的,蘭姐和玉兒的統統複原了女人真正的本貌,她們纔是真正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