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蔣氏聽得怔住了一會,便笑著對五太太誇道:“幸虧你心機腐敗,可不提示了我,瑞哥兒如有這麼個嶽家幫襯,今後也能頂門立戶了,唉呀,老婆子我這是被那兩個小孽障氣得都冇了章法。”
姚蔣氏不為所動,隻是指了指五太太,道:“你呀,就是太心軟了些,看看你臉上的傷,這兩個丫頭膽小包天,明天這事估計明兒就會傳出去,我就是把這兩個孽障打殘了也冇人敢說我姚蔣氏不慈。”
五太太臉上在笑,內心卻在冷哼,那裡是冇有想到,而是要她去做了這個獲咎四房的惡人。她看著姚蔣氏麵上笑融融的模樣,不由一陣惡寒。
婆子們吃了掛落,內心不痛快了,也不管是誰的手,見了就打,力道也越見越大。
姚蔣氏見媳婦還跪在地上,對這個五兒媳也有一點顧恤,忙叫田黃扶了五太太起來,又問她這會子臉上的傷口還疼不疼。
冇過一會子,四太太母女就進了屋來,給姚蔣氏行了禮,四太太一貫在姚蔣氏麵前縮著,姚妲就上前對姚蔣氏笑盈盈道:“祖母慈悲,想必五姐和十三mm現在必然知錯了,求祖母且饒了她們去吧,如果她們姐妹有個三長兩短的,外頭的人不會說她們姐妹對上不孝冇規距,卻會指責我們姚府淩辱弱女。想我姚家在彰州從不霸淩鄉親,年年舍銀施粥佈施費事之人,如許的名聲,那裡就容得人隨便指導呢。”
“不準你們打姒姐兒,事情是我一小我做下的,要打就打我。”她把兩隻手伸到兩邊,婆子本來在打她的右手,這下左邊也叫她捱了去,姚姒忙把姐姐的手推疇昔,卻又叫姚娡推開了。
姐妹倆一大早的才用了早餐出來,趕到姚宅又鬨了一場,已是饑腸轆轆,現在被關在這屋子裡,連杯茶水都冇,更彆說有人給她們送午餐。
廊下的丫環婆子們像是看希奇一樣,對著捱打的兩人指指導點的,愣是冇聽到這兩姐妹哼過一聲,有那怯懦的,聽到那種讓人骨頭縫裡都會吃疼的聲音就捂起了耳朵。
姚姒點了點頭,就把耳朵貼在青橙隆起的肚子上,輕聲道:“好寶貝,我是你姒姨,這回辛苦你娘了,等你出來,姒姨必然給你做好多好吃的,還給你做衣裳布偶玩,好不好?”
姚姒朝姐姐低聲歎道:“這可真是一山另有一山高,到現在我纔想明白,為何五太太要那般對我們。”
想明白了這點,她懸著的心就此放下一半,轉頭便對姐姐私語:“一會如果老太太把我們叫疇昔問話,姐姐萬不成說是我們本身派人去廣州查焦氏,也不能把姚姮給供出來,到時隻做一幅錯愕後怕的模樣出來,依著老太太那疑神疑鬼的性子,必然覺得我們是有所顧忌纔不說的,她便會思疑是老宅的人在弄鬼,到時老太太必然會去查,四房做的事是瞞不了人的,我們的目標便是讓老太太感覺我們是被人給操縱算計了,且讓她們私底下相互攀咬去。”
姚姒有大半年快冇有見到青橙,冇想到兩人再見倒是這麼個景象,她一眼便看出青橙的肚子微微隆起,顯見是有了身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