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兄但是來自南鄉的?畢竟這眉楓葉如美人眉,唯有南邊幾處纔有。”
“那便好,隻不過此事非同小可,還得知會閣中長老。”
不遠處的方留年神采如常,張易倒是點頭道:
張易滿臉興趣勃勃,隨後襬布看了看,在那王姓符師耳旁說了幾句。
張易阿諛了一句,隨後又道:
“當真,隻是並非每一張符都能夠。”
接引的符師見到張易,一副老熟人模樣,張易笑著點頭:
冥冥當中,天道好似並不答應他這感染了黑潮的身材存儲太多靈氣,乃至於現在難以衝破瓶頸。
言放心動了,眼下王閒給的丹藥顛末與李九儒一戰,已然所剩無幾,本是為了在瑤池當中以防不測的。
乾脆起家清算行裝,籌辦重塑金丹。
哪怕是修士,也會化出一名知根知底的不異之人,不但融會貫穿你的統統神通,更曉得你的統統隱蔽。
“道友可知這下品符籙升了上品,可否多調換些丹藥?”
不過有很多人圍著一處奇特法壇上,那半人高的法壇之上,有浩繁下品與中品的符籙高低翻飛,卻並未開釋此中術法。
說罷便撂下言安不管了,碰了一鼻子灰,言安也不介懷,剛想直接上法壇叨教,卻見身邊傳來一道聲音:
三字令,比方鬼斧·勾魂索,這是鬼斧與神工的各自奇特之處,也是言安目前練氣修為、金丹元魂,所能動用的最高品級。
張易客氣了幾句,隨後便按耐不住心中的獵奇,忙問道:
聽宗門師兄弟口口相傳,五字令出,如口諭命天,言出即天定,並非是言出法隨,而是六合必定、天生必定之事,在現在便是從古至今,一向如此。
“並無虛言。”
符師的話不高不低,剛好都能聽到。
凡有靈智者,得天獨厚,隻可存一。
鬼斧與神工乃是神匠山獨門功法,固然大家皆修的兩種入門功法,倒是人間極其罕見的雙法同脈,相輔相成,兩法合二為一弘遠於二者獨一。
遑論最後出瑤池者,多少是本人,又有多少是鏡像。
言安向法壇看去,隻見一行鎏金古體大字在壇中寫道:
而修士的修為愈高,那便意味著愈難殺死,也就意味著鏡象也難以殺死,元嬰修士已經不懼精神毀滅,哪怕身故,也能化嬰免害,逃逸之速遠超平常遁術。
方留年點頭,又道:
“鄙人,方留年。”
“方符師可真有此等神技?”
“你隻觀其修為,卻不知方道友在諸多築基修士之間氣味如常,行路四平八穩,這魂力更是捉摸不透。”
厥後,言安也是以順理成章的拜入詔山道人內門。
來者是個儒生打扮的修士,固然穿著樸實,可卻帶了很多論符冊本,一把配劍貼滿了符籙,眼中儘是獵奇,妥妥的一名符修。
而五字令……
鏡玄映照之物,一可生二,二可生四。
神匠廟門中,不管鬼斧抑或神工,都是以字令分品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