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柔風可貴一次說了這麼多話,她有些口渴,本身脫手倒了杯茶,咕咚咚喝了下去,一杯茶喝完,她放下杯子,纔看到姐姐正驚奇地瞪著她。
“姐,我們二房隻是商戶,可興二叔有了王家做背景,王家不但是官身,還是皇親國戚,到了阿誰時候,興二叔想要的,就不但是把兒子過繼給二房這麼簡樸了。”
大掌櫃走了以後,霍柔雲便讓人叫來了範嬤嬤,交代了幾句,範嬤嬤便退出去了。
霍柔風走了幾步,聞言又轉過身來,對采芹道:“你放心,我不會讓姐姐活力的。”
霍柔雲收起笑容,正色道:“你想清算小十一,這是小孩子之間的事,姐姐不管,但是其他的事,不該你來插手,你纔多大的人?”
說完,她便一溜煙地往前院去了。
五萬兩銀子,對於柳西巷的霍家二房不算甚麼,但是長房不管哪一家,都是大數量。
霍柔風把胳膊肘放在書案上,揚起精美的下巴,對勁地說道:“小十一不是想要過繼到我們家嗎?這幾日我就讓人盯著他,可惜他膽量太小,嚇得連家門都不敢出了,偏巧興二叔家裡常有人出出進進,因而我就曉得那批海味的事了。”
聽到大掌櫃的話,霍柔雲端起茶來抿了一口,問道:“這批海味約莫多少銀子?”
“但是當明天子能把世襲罔替的爵位給了他們,可見也稱不上明君。帝弱出能臣,也必出佞臣,有皇後在宮中給天子吹枕邊風,王家飛皇騰達也隻是方纔開端。”
朝堂裡的事情,霍柔雲不清楚,方纔也冇有想到,但是mm這番話卻如醍醐灌頂,令她豁然開暢。
這些動靜,決然不會是盯梢的小廝就能探聽出來的。
“那比起揚州的鹽商呢?”霍柔風又問。
霍柔雲來了興趣,問道:“你都傳聞了甚麼事?”
霍柔雲放動手裡的茶盞,對大掌櫃道:“先不要輕舉妄動,你先去吧。”
“姐,趁著興二叔的這批貨還冇有發船,我們先動手為強吧。”霍柔風晃了晃小拳頭。
大掌櫃道:“我粗粗估計了一下,不會低於五萬兩。”
“九爺,雲繡坊的大掌櫃剛走。”
霍柔雲想了想,道:“這幾年鹽引都讓勳貴們拿走了,揚州鹽商的日子也不好過,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有一兩家還是能和我們家相提並論的。”
她持續說道:“我傳聞彭城伯府授了世襲罔替,這在本朝外戚中還是頭一份,按理說皇後理應謝辭這項恩情,可彭城伯府王家卻心安理得地受下了,可見不管是皇後還是全部彭城伯府,都不是省油的燈。照此下去,今後說不定會以外戚的身份插手朝堂。”
她用小手抹了把臉,問道:“姐,您看著我乾嗎?我臉上有花?”
她當然不會奉告姐姐,她不但讓人嚇了小十一,還打通了二太太身邊的一個愛打賭的婆子。
霍柔風笑了,對采芹道:“雲繡坊的大掌櫃既然來了,那我姐已經曉得了,讓安海他們把長房盯緊了,我這就去找我姐。”
霍柔雲咦了一聲,問道:“你是如何曉得那批海味的事的?”
霍柔風做個鬼臉,笑著說道:“戲文裡都是如許唱的啊,比如......”
“可惜太後還健在,不管皇後想要皋牢後宮,還是彭城伯府想要大權在握,全都需求銀子,姐看魯家就曉得了,魯家是王家的姻親,在江南也隻算是二三流的人家,可想而知,那王家不但冇有秘聞,家底也不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