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未了，李偉年手上的紙符抖了一抖，綠珠已然附身勝利。

丁二苗嘿嘿一笑，不再說話。

他要用膠布，把收著綠珠靈魂的紙符，知心窩牢固起來。

“綠珠呢？奉告我，阿誰老頭子在哪兒，我去揍他！”丁二苗也不理睬李偉年，看著畫報上倉教員的奇蹟線問道。

“天掉下來我頂著，你瞎操甚麼心？”丁二苗斜了李偉年一眼，把綠珠畫的龍雙廚子像抓在手裡，回身下樓，邊走邊說道：

看來，呱噪的阿誰，也必然是鬼墨客梁良了！

“詩雲，既見君子，雲胡不喜？我兄弟李偉年邊幅堂堂高大威武，渾身是膽義薄雲天，莫非綠珠不愛他，反過來喜好你一個酸墨客？切，人家綠珠又不是瞎子。”

“對角折一下，再折一下。然後隨你了，揣在懷裡，裝在兜裡，頂在頭上，含在嘴裡，捧在手裡……都行。”丁二苗懶洋洋地說道。

“孟子曰，人少則慕父母，知號色則慕少艾，√☆，有老婆則慕老婆，仕則慕君，不得於君則熱中。大孝終慕父母，五十而慕者，予於大舜見之矣……”

李偉年返來的時候，丁二苗正在打電話。不曉得對方是誰，隻聞聲丁二苗姐姐姐姐地叫，有些肉麻……

現在被人攆的如同喪家之犬，一聞聲綠珠的聲音，他竟然還是失魂落魄的德行，可見癡迷綠珠已深。

掛了電話，丁二苗衝著李偉年揮手：“走吧，現在就解纜。宜早不宜遲，萬一我師叔阿誰老不死，先一步把康誠駱英和拴柱他們送去冥府，那我就迴天有力了。”

見墨客終究閉嘴，丁二苗回身走向閣樓房門。正要開門，李偉年剛幸虧內裡拉開了門，催促道：“二苗哥，綠珠畫好了，你如何還冇來？”

師父說，龍雙火醜似李逵，黑似張飛，鬍子不通風，一輩子老長工！鐘馗跟他站一起，都比他都雅一萬倍……

畫像上的人，豹頭環眼，朝天鼻，招風耳，鬍子斑白連鬢遮腮，兩條眉毛又粗又直，西瓜刀一樣斜插天空。不是醜似鬼的龍雙火，還能是誰？

“詩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梁良說道：“綠珠風韻，梁良夙來傾慕……”

“這張紙符，能夠讓綠珠臨時附身，阿誰死老頭子，也就不會再發明綠珠。”丁二苗又拿出一張紙符，丟給了李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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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偉年當然也聽出了丁二苗調侃，一張臉也紅的跟猴子屁股一樣。不過他也美意義，當著丁二苗的麵，把那張紙符疊起來，在胸前比劃了半天，跑樓下找如萍要透明膠布去了。

丁二苗看過一眼以後，敏捷地把畫報翻了過來。尼瑪，還是倉教員都雅些啊！

“甚麼？！”李偉年大吃一驚：“那老頭子就是你師叔，吳展展的師父？完了完了，吳展展都那麼短長，你師叔還不更加短長？這回真的完了……”

想起前次，拴柱曾經說過，鎖龍潭的幾個水鬼，垂涎綠珠的仙顏，常常去呱噪。

“我師妹是美女，我讓著她一些；我師叔是個糟老頭子，我還會讓他嗎？等我找到他，就讓他交出拴柱他們。牙縫裡敢蹦出來一個不字，我打的他滿地找牙！”

李偉年猛地一拍額頭，恍然大悟道：“對呀，二苗哥是茅山掌門，就算是師叔，他也要服從行事的，我如何忘了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