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角折一下，再折一下。然後隨你了，揣在懷裡，裝在兜裡，頂在頭上，含在嘴裡，捧在手裡……都行。”丁二苗懶洋洋地說道。

“甚麼，綠珠……竟然芳心暗許，名花有主？”梁良一呆，語氣落寞至極，長歎吟道：

閣樓裡，已經不見了綠珠的身影，想必又怕冷，縮進李偉年懷裡去了。

“孟子曰，人少則慕父母，知號色則慕少艾，√☆，有老婆則慕老婆，仕則慕君，不得於君則熱中。大孝終慕父母，五十而慕者，予於大舜見之矣……”

丁二苗哭笑不得，道：“行了行了啊，那是孟子老不端莊，為了泡妞找的藉口。現在我奉告你，綠珠活著，是我兄弟李偉年的人，死了，也是李偉年的鬼。你少打鬼主張，不然，把穩李偉年清算你！”

“二苗哥，你看反了，那邊纔是綠珠畫的。”李偉年急道。

“綠珠呢？奉告我，阿誰老頭子在哪兒，我去揍他！”丁二苗也不理睬李偉年，看著畫報上倉教員的奇蹟線問道。

想起前次，拴柱曾經說過，鎖龍潭的幾個水鬼，垂涎綠珠的仙顏，常常去呱噪。

現在被人攆的如同喪家之犬，一聞聲綠珠的聲音，他竟然還是失魂落魄的德行，可見癡迷綠珠已深。

話音未了，李偉年手上的紙符抖了一抖，綠珠已然附身勝利。

“閉嘴！彆唧唧歪歪的。”丁二苗嘿嘿嘲笑：

“你那是求之不得，轉轉反側吧？”為了製止李偉年在閣樓內裡聞聲，丁二苗往中間走了幾步，笑著問梁良道：“你不是張口杜口禮節人倫嗎？如何也對女人……，不，也對女鬼感興趣？”

“我師妹是美女，我讓著她一些；我師叔是個糟老頭子，我還會讓他嗎？等我找到他，就讓他交出拴柱他們。牙縫裡敢蹦出來一個不字，我打的他滿地找牙！”

李偉年當然也聽出了丁二苗調侃，一張臉也紅的跟猴子屁股一樣。不過他也美意義，當著丁二苗的麵，把那張紙符疊起來，在胸前比劃了半天，跑樓下找如萍要透明膠布去了。

龍雙火認不認本身這個掌門？估計不會認，百分之一百不會認！

“天掉下來我頂著，你瞎操甚麼心？”丁二苗斜了李偉年一眼，把綠珠畫的龍雙廚子像抓在手裡，回身下樓，邊走邊說道：

“甚麼？！”李偉年大吃一驚：“那老頭子就是你師叔，吳展展的師父？完了完了，吳展展都那麼短長，你師叔還不更加短長？這回真的完了……”

丁二苗嘿嘿一笑，不再說話。

聞聲綠珠的聲音，梁良在丁二苗的衣袖中，又是一陣不循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