歸自謠(GL)_第40章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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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今晨進宮去了,可有好好喝藥?”柔珂坐在床沿,說著便伸手探觸了棠辭的額頭,幸虧隻微微發熱。

淳祐帝即位時,除卻秦延以及寧死不從的幾位良臣武將外,確有很多去官隱退之人,隻不知棠辭口中所說是何人。更何況走過十二個春秋,是否還靠得住又當考慮。

棠辭趴在床上聽得直想將耳朵矇住,現在話音戛但是止,她不由轉頭一望,卻見漁僮被樵青拽了出去,隻柔珂一人拎著油紙包走近床榻。

將裝著酥糖的油紙包交給樵青,柔珂輕而易舉便將秦溶月緊緊地抱在懷裡。

很久,見她神采和緩少量後才問道:“你昨日呈上去的議案經禦覽後被他采取了?”

林綰向前走近幾步,待瞧清了女子麵貌五官後也並不訝然,正欲以宮規施禮,卻被那女子徑直拉到了麵前,她高低擺佈細細打量了遍,對勁道:“許生公然辦事全麵。”

柔珂聞言腳步微滯,隻一瞬便平靜自如道:“我陪她去。”

這話像說給劉氏聽的,又像說給本身聽的,好似說了便能放心普通,可隻要更加混亂的心神與飛奔的腳步騙不了人。

柔珂被瞧得臉頰微微發燙了,悄悄將她不循分的眼睛矇住:“即便我在,你喝藥也不乖覺,我自是不放心。”

棠辭眯眼笑了笑,含混不清道:“阿涴不在身邊,用飯都不成口了。”

棠辭點頭,無法道:“養不得,邸報尚未傳至,湖尋二州環境未明。連曠達為官剛正廉潔,沈逸那廝倒是他容不得我,我也容不得他,若讓他搶上前去,不知會鬨出甚麼幺蛾子。再者……”她反握住柔珂溫軟的手,笑得肆意,“湖州那兒有小我值得去會會,我再不去,恐使他明珠蒙塵心灰意冷了。”

眼睛矇住了也無濟於事,柔珂的臉頰更加燙了,彆過臉去:“該午憩了,你恰好歇歇神。再說了,我有甚都雅的?”

柔珂不語,若現在橫加乾與,反倒使憋悶已久的情感更無從宣泄,隻悄悄地一遍遍撫觸她的手背。

劉氏搖點頭笑道:“這幾日天且冷了,衣服穿得厚重,你該把你柔珂姐姐累著了,孃親使嬤嬤來抱你去玩可好?”

尚書府自有一間配房專供棠辭居住。

“不知是那裡的蜜漿,添了竟也還不及你餵我的藥汁好喝。”棠辭握住柔珂的手腕,卻並不使力推開,隻略帶怨怪地笑道,“阿涴,我看不見你了。”

柔珂在心底將幾個能夠的人選冷靜過了一遍,當年新帝即位時朝臣更替是如何風景,她到底比棠辭清楚一些,總比瞽者摸象來得可靠些。

說到懿慈,棠辭眼底的笑意俱都垂垂散了去,眸色也轉冷。

“也得你乖乖喝藥了才許你吃的。”不知不覺間便帶出幼年時哄小孩的口氣,小孩現在長成了大人,卻並不是如幼時所願在本身麵前撲蝶戲魚無憂無慮地長大,反倒差了十二載的工夫光陰無從參與,柔珂忍下鼻間的酸澀,笑道,“我今後都會陪在你身邊。”

豫王不睬朝政多年,兵權也早被收回,於此關隘之事還占著多少說話的分量不得而知,一旦出錯,韓護那邊廂趁機發難,林綰處境堪憂。

棠辭點點頭,唇角勾笑:“主派的賑災大臣是吏部連曠達,而後是我,方纔聽教員說,韓儒那兒成心將沈逸塞出去,猶嫌水清,隻想著渾水摸魚纔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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