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甚麼?”那人厲聲問道,“你是瞧不起我們‘天廷’嗎?”
“天廷”在各地設有分壇,不得越界。那人聞聽此言,固然有幾分不悅,但不想冒然與隔壁地分壇起甚麼紛爭,故而還是一揮手:“走罷。”
那人又對鹽梟道:“這位是我們‘天廷’地‘甲子神’,他白叟家等閒也不出來,今兒算你們運氣好,見到他白叟家一麵。”
兩人雙雙後退,又同時止住身形,再次前衝。
另一夥人乾笑道:“小人、小人屬於涼州那邊的……”
齊玄素突入人群當中,便如虎入羊群,揮動雙刀,刀鋒未到,便已熱氣劈麵,讓人鬢髮眉毛都捲曲起來。天然是無人敢去硬接齊玄素的手中雙刀,再加上齊玄素刀法詭異奧妙,當真是一步殺一人,轉眼之間,已經有五人倒地不起。
那些方纔被迫插手“天廷”的鹽梟更不必多說,早已是逃得不見了蹤跡。
一聲銃響,甲子神的腦顱炸開。
甲子神自知死期將至,死死地盯著齊玄素,艱钜喘氣著說道:“‘天廷’不會放過你的。”
果不其然,甲子神大喝一聲“黑衣人”後,身後的“天廷”世人身形暴起,朝著齊玄素撲殺而來。
此人話未說完,威脅之意昭然若揭。
比武幾十招後,齊玄素狠狠撞入甲子神的懷中,一聲撕帛般的刺耳聲後,“青淵”刺穿了甲子神的心臟。
甲子神既驚且怒,大踏步前衝,一步一坑,雙拳巨力扯破氛圍,轟然落在齊玄素的胸口上。
莫非此人是一名武夫?還是天生神力?
不過齊玄素倒是有些小覷了這個“甲子神”,他剛一動,“甲子神”立時發覺,大聲喝道:“甚麼人!?”
“天廷”世人一驚,冇想到有人在旁窺測,正要上前,卻被“甲子神”伸手攔住,他冇有脫手,而是高低打量著這個一向藏身在一旁的年青人,有些出乎他的料想以外,那年青人竟是不驚不懼,安然與本身對視。
七娘教誨齊玄素,能夠在脫手之前包涵,也能夠在脫手以後包涵,千萬不成在脫手的時候包涵。一旦脫手,就要毫不容情。
齊玄素也不廢話,一甩身上的大氅,從腰後拔出雙刀,注入真氣,燃燒起熊熊火焰,在夜色中格外奪目。
有一名崑崙階段的中年男人雙手拖刀,朝著齊玄素當頭劈下。
“是。”鹽梟首級又應了一聲,雙手托舉著那張承平錢地官票送到此人空中前。
平心而論,齊玄素不太講究武德,他隻講究殺人。
隻見此人約莫四十多歲地年紀,形貌平平,一身錦衣,很有嚴肅。
齊玄素將裝好彈丸的手銃重新收回腰間。
齊玄素見此景象,不肯與“天廷”有甚麼牽涉,緩緩向後退去。
齊玄素冇有說話,隻是拔出“神龍手銃”,抵在他的眉心位置,然後壓下擊錘,扣動扳機。
鹽梟中領頭之人顫聲道:“不是不去……實在是……是……”
甲子神臉上的殺機一閃而逝。
就見一人直挺挺地倒立著,不見頭顱。見此景象,本來還想上前的幾人立時停下了腳步,再不敢越雷池半步。
以兩報酬圓心,煙塵滿盈,又有很多白鹽遭到涉及,四散飛舞,白茫茫一片,猶似堆絮積雪。
齊玄素一抱拳道:“好說,撐肚子蔓。”
“點子紮手!”有人大聲呼喊,聲音發顫,已經是完整喪了膽氣,再無半點戀戰的心機,不管過後如何受罰,先保住性命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