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皇子司馬文逸嘴角勾著意味不明的笑,瞥了眼三皇子,垂下眸,掩下眼裡的調侃。
“孫大人之死與田家已脫不了乾係,而這背後操控之人,確切值得沉思,三皇兄和五皇兄前後都與田家有所牽涉,且各種證據也蓄意指向兩位皇兄,想必此中,有人用心而為,是何報酬之,因何而為,方是我們窮究之事,兩位皇兄既都言,已與田家斷了聯絡,不如來聽聽這位田家三子之言……”
田雲光從懷裡拿出一疊紙,呈上,道,“這是家兄傳回家的手劄,請陛下過目。”
“罪民乃田家三子,田雲光。”
“回稟父皇,此人乃兒臣冒險所救。”
司馬文逸一向低著頭,看不清麵上神采。
司馬文逸一席話說得忠仁皆表,有理有據,在場幾人聽之,麵色各彆。
“我不過道出究竟,皇兄何故如此鎮靜?”
“田家嫡宗子的書童。”
“不負皇伯伯所望,小侄確有拿到,半年前,田家名下的茶山曾發明瞭鐵礦,不過被田家坦白下來,並未上報,後田家將茶山封閉,不準任何除田家以外的人進入,冇過量久,便有人發明田家四周奧妙尋覓鐵匠,並將鐵匠奧妙奉上了山,半夜的時候,四周的人家經常聽到打鐵聲,且山上經常有異味傳出,小侄曾派人前去茶山查探過,在茶山上發明瞭一間極大的地下密室,密室裡堆滿了半成型的兵器。”
“宣!”
司馬驁眼神陰霾的瞥了眼五皇子司馬文逸,對司馬文曦持續問道,“可有拿到田傢俬造兵器的證據?”
“不過……”司馬文曦頓了頓,看了眼五皇子司馬文曦,又道,“田家百口人前些光陰,已被滅口,這事,想必皇伯伯也知。”
“如何?”司馬驁問。
司馬文晟麵上嚴厲,眼睛卻泛著光。
“田家之人不是被滅門,何故冒出一個三子?”司馬驁擰眉問。
“如何?”
不過一張捏造的手諭,便讓兩兄弟刹時針鋒相對,司馬驁沉著臉看著兩人。
“兒臣已派人尋覓。”
司馬驁麵上和緩了些許,揮了揮手,讓他坐歸去。
此話一出,場上沉寂。
“如此說來,朕倒是應當重賞你?”司馬驁意味深長的說道。
“稟父皇,鈐印已找回。”司馬文逸頓了頓,轉頭瞅了眼埋頭跪地的田雲光,“兒臣也恰是在尋覓鈐印之時,發明瞭田傢俬造兵器之事,唯恐田家禍亂朝綱,兒臣便擅作主張,處決了田家之人。”
司馬文晟冷冷的看了眼司馬文逸,轉而對司馬驁行了個禮,道,“稟父皇,我府中確是有一名侍妾乃田家嫡長女,不過此女早在三月前,便被遣送回田家,此事,父皇可命人調查。”
三皇子哼笑了一聲,“若真如皇弟所言,為兄倒是敬佩,怕是此中另有玄機……”
斯須,司馬驁看著司馬文逸手上的手諭又道,“依你之意,此手諭,出自何人之手?”
“五皇弟莫非想說,這手諭並非出自你手?”三皇子說道,語氣調侃。
“五皇弟此話何意?莫非覺得我教唆侍妾從田家嫡宗子手中拿了鈐印,再捏造手諭?”司馬文晟麵有不鬱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