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文晟冷冷的看了眼司馬文逸,轉而對司馬驁行了個禮,道,“稟父皇,我府中確是有一名侍妾乃田家嫡長女,不過此女早在三月前,便被遣送回田家,此事,父皇可命人調查。”
“家兄曾帶回此手諭。”田雲光再遞上一物。
男人見到天子司馬驁,一番叩拜,低頭,等待問話。
這時,司馬文曦放下茶杯,抬開端,道,“皇伯伯,小侄有幾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兒臣已派人尋覓。”
司馬驁瞥了眼三皇子,目光深深。
見司馬文曦開口,司馬驁麵上和緩了一下,道,“但說無妨。”
“兒臣不敢!替父皇分憂,乃兒臣分內之事,兒臣怎敢邀功!”司馬文逸立馬伏跪說道。
司馬驁將目光重新落在田雲光身上,道,“田傢俬造兵器,證據確實,你另有何話說!”
司馬文逸起家,伏跪在地,回道,“未經父皇命令,便懲罰田家之人,兒臣自知有過,然,田傢俬造兵器,天理不容,律法不容,兒臣自認是為民除害,若父皇指責兒臣未叨教便私行而為,兒臣情願領罪,但為民除害之舉,兒臣不悔!”司馬文逸一席話說得鏗鏘有調,忠心、仁義齊表,實在讓聽者難以辯駁。
司馬驁冷哼了一聲,“好個不明父皇之意!手諭上有你司馬文逸的鈐印,手劄裡也時有提及你五皇子!不明?你倒是給朕說說,那邊不明?”
斯須,司馬驁看著司馬文逸手上的手諭又道,“依你之意,此手諭,出自何人之手?”
“私造兵器的確乃重罪,不過,未經父皇命令,便擅自將田家滅門,這此中,怕是有不成告人的奧妙。”三皇子開口道,說著,他麵帶諷刺的看著五皇子司馬文逸。
場上氛圍再度墮入一陣詭異的沉寂。
“如何?”司馬驁問。
冇一會兒,一個布衣青衫男人便被帶上了大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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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臣不敢妄加猜想,不過……”司馬文逸欲言又止。
手諭和那疊紙落到五皇子腳邊,司馬驁看著五皇子,怒道,“你另有何話說?”
“稟父皇,鈐印已找回。”司馬文逸頓了頓,轉頭瞅了眼埋頭跪地的田雲光,“兒臣也恰是在尋覓鈐印之時,發明瞭田傢俬造兵器之事,唯恐田家禍亂朝綱,兒臣便擅作主張,處決了田家之人。”
“是誰?”
“回稟父皇,此人乃兒臣冒險所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