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子錕道:“我天然是曉得的,但是我以為汪兆銘不堪大任,黨內那麼多德高望重的同道,如何也輪不到他做這個主席位置,嗬嗬,傳賢兄莫怪,我人在黨內,但身不在廣州,以是說話猖獗了些。”
陳子錕拿起來瞄了瞄,是一張彙票,嘴角翹了翹,抽出來定睛一看,不由倒吸一口冷氣。
“可不是麼,可誰又能抗爭?”戴季陶歎一口氣,“蘇俄活著界上伶仃,以是想培植一個盟友,他們打仗過北洋吳佩孚,打仗過馮玉祥,也打仗過我們,先總理高瞻遠矚,製定出聯俄聯共的目標大計,實乃一步妙棋,蘇俄對我援助,空前豐富,黃埔軍校的軍器全數是俄國步槍,經費全數是盧布,參謀儘皆是俄人,廣州港內,俄國貨船最多,莫斯科還建立了孫逸仙大學,廣州前後派員數百人留學……”
戴季陶道:“不過蔣兄真是天縱英才,如此險象環生之際,都能被他打出一片天來,三月中旬,代理水兵局長李之龍意欲趁蔣兄乘中山艦赴黃埔途中挾製之,直駛海蔘崴,事情敗露,蔣兄采納決然辦法,宣佈戒嚴令,拘繫李之龍,圍殲省港歇工委員會糾察隊,監督俄國參謀室第,這才一舉竄改頹勢。”
“有!”戴季陶坐直了身子,雙目炯炯,“黨內還是有很多有識之士的,不忍看到反動果實被俄人盜取,一批黨員在京停止黨的第一屆中心履行委員會第四次全部集會,決定打消**-黨員在百姓黨的黨籍,消弭鮑羅廷的參謀職務,懲戒汪兆銘,此次集會,被稱為西山集會,可惜被廣州斥為不法,今後自設中心黨部於上海,兄弟就是從上海來。”
正說著,女秘書劉婷出去道:“督辦,有客人求見,這是他的名片。”
閻肅道:“大帥何故如此確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