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國子監大人是乾甚麼的?”
頓時,趙祈大驚:太祖竟留下如許的遺訓?
隨後,滕王入禦書房,向皇上行上一禮,言出此番前來之意。
太廟前內,燭火長明,香火不竭。
趙德秀不答反問:“八弟,莫非你要替亂臣賊子說話嗎?”他居高臨下的姿勢,直直地逼視著八王爺。
一旦命令徹查,名冊上的大臣一個也逃不了,當時會牽出多大的波折,誰也冇法預知。
既有祖訓,或許能救阿嬰與她孩兒一命!思此,趙祈不由一喜,忙問:“是甚麼祖訓,可否奉告兒臣?”
皇上讓寺人將名冊呈給兩人過目。
他們是麒麟社成員?!八王爺與潘丞相皆大驚,二人麵麵相覷。
八王爺從速說:“聖上,這些人是不是反賊還得加以鞠問才氣肯定呢。”
一時候,八王爺被堵得啞口無言。
“真的?”趙德秀明顯不信。
“範夫子,你如何在此處?”
祖訓曾有明示,依趙祈目前身份及職位,並不大合適前去檢察。可他的皇兒中,能——皇上思了思,無法點頭應允。
皇上擺手,讓他覲見。
一入禦書房,趙祈便直言來意,向皇上討情:“父皇,小柴王妃剛出產完孩兒,兒臣哀告父皇,能不能放過她?”
“哦哦!”趙祈恍然,忙問道,“既然如此,父皇可否放過阿嬰等人?”
皇上一時無言,亦不知如何是好。
本來嘛,他就感覺但願不大。隻是為了對付柳雲懿的囑托,硬著頭皮而來。
關於柳雲懿的出身,他究竟坦白了甚麼呢?
“啊!爹爹!”
“謝父皇!”
“這條祖訓按律隻能給天子看。不過,你是朕的皇兒,朕就帶你去看上一眼吧。”
看來,統統疑團的答案就在這塊玉佩裡。
一入禦書房,八王爺與潘丞相恭恭敬敬地施禮,剛籌辦言明來意,皇上卻先開了口。
“國子監大人?”趙祈驚呼道:“你就是傳說中的國子監大人?真有這麼一號人物?”
滕王府後院,梨花樹下。
“八皇弟,丞相,你們來得恰好。朕正有煩惱事。”
忽地一寺人排闥而入,向皇上稟報:滕王求見。皇上放動手中的筆,“宣。”
關於出身之事,就讓它隨緣吧。
如此說來,她豈不就是柳侍郎的閨女嗎?怪不得爹爹給她取姓氏為柳。可仍有一事,非常古怪。柳雲懿抓起胸前的玉佩。這塊玉佩,她找人問過,說是宮中之物。如果她是柳侍郎家的女兒,又怎會具有宮中之物。並且,她問過當年的奶媽,對方說過,柳侍郎當年生了一個男孩,而不是女孩。
不料,趙德秀當即上前,提出反對定見:“皇上,千萬不成!這幫大臣與柴王爺勾搭,謀朝篡位,豈可等閒放過?理應一網打儘,斬草除根,才氣以除後患。”
密室呈四方狀,僅在密室最中間處立著一石碑,石碑上寫著密密麻麻的小字,該當就是太祖天子留下的石碑。
雖八王爺與潘丞相所言有理,但趙德秀所言也不無事理,反賊若不儘早斬草除根,恐東風吹又生。
“大哥,若將名冊的臣子都下獄,那滿朝文武最極少一半。朝廷還將如何運作?”
一入太廟殿中,皇上未言一語,自行上前取過幾支暗香,藉著燭火的火撲滅香,並分出三支暗香交於趙祈手中,為供奉於太廟的先人們上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