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苞待寵_第一百一十章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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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蓮寂靜了好了一會,氣味才安穩下來,她將臉貼在他的頰邊,啞聲在他耳邊道:“你如果出了不測,我也不肯獨活了。”

跟從來的趙柱子領著人將浴桶架好,倒進早已備好的一桶桶熱水,湛蓮叮嚀喜芳去拿個配好的安神抗乏的藥浴方劑來,本身挽著袖子親身試了試水溫,“燙了些。”

湛蓮有些莫名,“你是嫌棄我不會搓背麼?”

“不疼,舒暢的緊,蓮花兒最是慧質如蘭。”

她撩起袖子,細心且輕柔地為他洗濯烏黑稠密的長髮。她用指腹不輕不重地抓撓他的頭皮,闔手掌悄悄搓揉他的烏髮。湛煊被無數練習有素的奴婢服侍過沐發,仍覺著無一人比得上他蓮花兒洗得好。她果然是世上最心靈手巧的女孩兒。

湛煊抬了手臂,反手按在她的脖子上安撫摩挲幾下,“乖兒,朕不是安然返來了麼,莫再驚駭了,嗯?”

“哥哥彆走,再待一會兒。”

湛煊咧開白牙,笑得點頭晃腦。

湛蓮終究禁止不住壓抑多時的萬千心境,撲進湛煊懷裡嚎啕大哭。

湛煊昂首看了看她,輕笑著點了點頭。他先拿飄浮在水麵上的澡巾擦了擦胸膛,又搓搓手臂,空位他似想起甚麼似的轉過身,“蓮花兒。”他一麵說一麵天然地反手拿澡巾搓洗後背。

湛煊將她按回床上,“心肝兒,你有這份情意就夠了!今兒天冷,你還是躺在被窩裡舒坦。”

湛煊問她為何發笑,湛蓮隻揚著唇搖了點頭。

湛蓮眯眼應了一聲,敏捷移到他的身後,看看他從昨夜至今就未曾叫她看睛兒的後背,究竟在諱飾些甚麼。隻是必然睛,她驀地瞪大了雙眼

湛蓮酡紅了一張臉,微微側開身,“哥哥快些洗罷,水要涼了,讓雄師在這麼冷的天多等了也不成哩。”

肩骨的正中心,竟然有一團極較著的肉色傷疤!那傷口有嬰孩的拳頭大小,在那本來光滑健壯的後背顯得極其猙獰。

“唉,這事兒說來話長,不提也罷。”到底不是甚麼光彩事兒,湛煊不肯多說。

湛煊聞言,隻想再躺回床上與她抵死纏綿,彆的再不去理睬。

湛蓮轉頭拿了一張浴帕,轉過身來臉還是熱熱的,她細聲細氣隧道:“今兒不成,明兒我替哥哥洗。”

湛蓮為他洗濯半晌,對外悄悄喚了一聲,喜芳蕊兒立即帶著兩個奴婢輕巧而入。湛蓮用巾布將厚重的長髮包裹起來,喜芳將木盆端走,蕊兒安排上一盆新的熱水,一奴婢手中捧著一個小銀盆,銀盆裡裝載著淺黃透亮、冒著熱氣的藥湯。它用了小麥麩、半夏、沉香末與生薑用水煎沸而成,用生絹濾去滓後取清汁,是明德帝非常常用的潤髮方劑。湛蓮撚了少量冰片麝香,在銀盆中攪勻,後細細塗抹在他的發上。

喜芳見二人濃情密意,心中欣喜,給蕊兒使了個眼色,領著世人退了下去。

二人唇舌交纏欲罷不能,湛煊再次氣血上湧,正要問她是否與他共浴,趙柱子又在外頭道:“陛下,方纔傳信兵來報,雄師大略中午便可到達帝都城外。”

湛蓮倒抽了一口冷氣。

“冇事兒。”

湛煊咧開白牙,長臂隨性搭在浴桶邊上。身下浸著好久未泡的熱湯,麵前又是最嬌美可兒的寶貝兒,無異人間瑤池,他溫馨地輕喟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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