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芳見二人濃情密意,心中欣喜,給蕊兒使了個眼色,領著世人退了下去。
湛煊本來慵懶的神采頓時奮發,如見了吃油的老鼠,他雙眼發光,“此話當真?”莫非這便是苦儘甘來?
湛蓮猜疑看他一眼,沉吟一會退開兩步,“那你自個兒洗罷。”
瞧那眼皮子勉強纔可展開,嘴裡還說睡不著,湛煊真不知該如何去心疼這寶貝兒纔算夠。終究他冇拗過她,由著她軟綿綿地起了身。
湛煊咧開白牙,長臂隨性搭在浴桶邊上。身下浸著好久未泡的熱湯,麵前又是最嬌美可兒的寶貝兒,無異人間瑤池,他溫馨地輕喟一聲。
湛蓮將一旁本身沐發的木盆吃力地搬上與浴桶同高的圓凳,本身踩在一個小矮凳上,便叫湛煊將發解下,本身親身為他梳洗。
肩骨的正中心,竟然有一團極較著的肉色傷疤!那傷口有嬰孩的拳頭大小,在那本來光滑健壯的後背顯得極其猙獰。
湛煊將她按回床上,“心肝兒,你有這份情意就夠了!今兒天冷,你還是躺在被窩裡舒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