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帳內傳出一名女子的尖叫,然後傳來了鐘青安撫這女子的低聲絮語。
“能有甚麼?!她把第一次都給了你,你問我能有甚麼?!”鐘青雙眼血腥地揪著我的衣衿吼怒道。
在我的腦海中,光陰又回到了五年前我們在青樓中第一次碰到孟玉兒的場景。那晚,我們用猜拳的體例來決定孟玉兒陪誰,成果我喝多了甚麼都不記得了……莫非……那晚贏的人是我,而不是鐘青?!
我見此機遇從速將兩人拉開,衝他們說道:“你們兩個彆如許,我感覺……你們倆之間必定……有曲解,說清楚就好了!”
我等鐘青住了嘴,穿起衣服、翻著花帳的時候,才作調子侃道:“行啊你,鐘青!不花心機養家也倒罷了,還能逼得本身的媳婦兒上街賣花兒為生,本身卻跑來這類處所花天酒地、跟新相好的親熱,你他媽還是人嗎?”
“哦?真的?”鐘青俄然變得有些鎮靜,他又抓著我的衣領,盯著我的雙眼,似要向我求證。但我還冇回話,他眼中方纔燃起的光芒便再次暗淡了,他低頭沮喪的蹲在地上,用我和孟玉兒能聞聲的聲音自言自語道:“不是你,那又如何!她還不是和彆的男人……還是父親說的對,婊子無情!把你娶返來我就是他媽的本身給本身找綠帽子戴!”
我聽到他這話頓時怒了,揮手震碎了房中的一件傢俱,也不管他是不是酒後講錯,當即對著他罵道:“你混蛋!她固然不是你的正妻,卻也是你娶進家門的,你這麼說知己安在!莫非玉兒她做了對不起你的事嗎?!”
孟玉兒的調子越來越高,最後的鋒利的號令聲的確如九幽天國的冤魂的叫喚聲一樣淒厲,讓我不由毛骨悚然,盜汗直冒。
我頓時盜汗直冒,思路如小鹿亂闖。我略帶鎮靜地轉頭去看了孟玉兒一眼,見她眼角含淚的微微點頭,我頃刻間再次懵了。
我怔了一怔,俄然怒從中燒,掄圓了給了鐘青左臉一巴掌,衝他喝問道:“鐘青!你個狗日的喝得還曉得本身姓甚麼嗎?!這類話豈能胡說!我跟你媳婦兒清明淨白,能有甚麼?!”
“哈哈……哈哈……如何樣,彆跟我說你不記得了……高狗子,你說啊!”鐘青鬆開了抓住我衣衿的手,轉而用手按著本身的頭顱,低聲吼怒道。狀如瘋顛的他看起來非常可怖。
“……但是,那是你們結婚之前,孟玉兒還在做……做娼妓時候的事。從那今後,我再冇碰過她!”沉默了一會兒後,我定了放心神,儘力使本身斬釘截鐵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