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會去哪？”周士相更加擔憂小啞巴了。

宋襄公一邊說著，一邊批示人手將糧食卸下，然後拿著帳本登記在冊。周士相在邊上幫不上忙，便去找胡老邁。

“那女人是客歲我們重新會逃返來的半路上撿的，當時就是個啞巴，一身血的，問她甚麼都不曉得，估摸家裡遭了兵，小丫頭一人逃了出來。胡老邁看她不幸，便叫她跟著大夥，常日當個小丫環使喚。”

靠近東門的一整片地區都被宋襄公規定為承平營駐地，老弱婦孺地點的後營占去了大多數房屋，本來安帳逢的處所則被劃爲校場，這會，胡老邁正帶著葛5、趙四海他們在練兵。

見周士相臉有迷惑，胡老邁不由笑道：“周兄弟是不是看著感覺兒戲？”

可惜李成棟終究敗亡，由此證明他這套在麵對比他更弱的明軍時有效，麵對比他強些的清軍倒是冇用。或者說，這期間的軍隊比得不是誰更強，誰更有構造力，而是誰更渣。

葛五也一臉壞笑道：“林家那閨女可好享用？嘖嘖，但是羅定城的頭一號美人，若不是大哥和宋先生指給周兄弟，弟兄們也想樂嗬樂嗬呢。”

“周兄弟來了！”

周士相驚奇了，宿世新兵練習三個月就能拉上疆場，何故胡老邁卻說上麵這些人練上半年也上不了疆場的。

“剛陸長遠來回話，說一個時候後就能送來。”

宋襄公點頭道：“如果有親人，客歲我們也不會帶著她回寨子，直接讓她回家了。這麼小的女人，弟兄們又不是牲口，那裡會糟蹋她。”

胡老邁提及當年的事，非常精力，“你就說我，當年也是甚麼都不懂，仗動手底下有些工夫就從了軍，在軍中真是啥也不會，上官也不教我們甚麼，兵戈了，炮聲一響，拿刀就往前衝，炸不死算命大，炸死了該死。和仇敵近身了，全跟著老兵學，老兵們滾，我們就滾，老兵們砍，我們就砍，老兵們跑，我們也跑，幾次下來，我也成老兵了，然後就被老王爺相稱選了親兵。以是啊，這兵不是練的，而是真刀真槍殺出來的。你就是一傻子，在疆場上見地過幾次，也曉得如何保命，如何殺人了。”

“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