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心態,天然導致漢人汗青上無數悲劇,諸如幾個胡人、清軍(倭寇)就敢攆著上千人跑,幾十個外族就敢搏鬥數百上千漢人,而漢人卻無一人敢予以抵擋,都在等著彆人去抵擋,成果就是全數被人家殺光。
宋襄公這麼說了,周士相想想也是,便收起心機,轉而問他:“齊元泰他們把剩下的糧食送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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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寨子裡那些婦人常日對她不錯,想必是跟她們一起走了吧。”見周士相一臉憂心,宋襄公也輕歎一聲,然後勸他道:“行了,曉得賢弟捨不得那小女人,可現在我們自顧不暇,就是讓你把人找返來又能如何?莫非讓她個女娃一輩子跟著我們這幫人?走了就走了吧,說不得哪家就收留了這女人,再養個兩年說門婚事就能嫁了,這日子如何也比跟著我們強吧。”
流寇就流寇吧,周士相眼下也希冀不上這些新兵,隻要他們能聽話就行。又看了一會,便向胡老邁提出派人到德慶窺伺清軍意向,如果德慶的清軍真的出動,這仗如何打,又如何打能贏。
練習很簡樸,隊幫手裡拿個小旗,旗號上揚就是進步,下指就是留步,交叉甩就是跑步。除此以外,並無其他任何一個行動,乃至連擊、砍、剌這些行動都未曾練習。這個倒讓周士相有些不測,他還覺得胡老邁他們練兵除了吵架,就是讓兵士在那拿著刀槍大喊大呼呢。
胡老邁這番話聽得周士相目瞪口呆,這算甚麼軍隊?驀地想起李成棟彷彿曾是高傑的部下,而高傑又是李自成農夫軍出身,如此一聯絡,便也明白過來,敢情李成棟的軍隊還是用當年流寇的那套體例,他部下的兵為何能打?那都是真正的死裡逃生出來的,不能打纔怪!
胡老邁卻已然向他解釋,他說道:“老哥我當年好歹也在軍中乾過幾年,曉得如何練兵,周兄弟也說了,我們現在需求的是這些兵能聽我們的,以是我就讓他們就練這三種行動,要他們朝前走就朝前走,要他們停就停,要他們跑就跑,隻要他們看懂燈號,曉得依燈號行事就行了。至於彆的嘛,嘿,還真用不著練,就是我們練了,操上個十天半月乃至半年,到了疆場上他們還是不頂用的。”
宋襄公一邊說著,一邊批示人手將糧食卸下,然後拿著帳本登記在冊。周士相在邊上幫不上忙,便去找胡老邁。
看著累得直喘粗氣卻一臉成績感實足的幾個傢夥,周士相實在冇法開口罵他們瞎搞,把冇用的東西也帶返來,卻也冇法誇獎他們活乾得不錯,他不耐煩盤點這些“賊臟”,便叫人去請宋襄公過來,然後將領頭的男人拉到一邊扣問那些女人的環境,成果被奉告人都走了。
走了?
周士相打個哈哈,反麵他們說這事,問胡老邁這些兵訓得如何。說到閒事,胡老邁便拉著周士相上了城牆,然後表示上麵的趙四海、禿子他們練給周士相看看。
“這是為何?”
這就是拿過刀殺過人和冇拿過刀殺過人的辨彆,周士相隻看了幾眼,就明白為何會如許,本質上這些兵實在還是淺顯人,淺顯人麵對凶人,哪怕對方的人數比他們少得不幸,他們也會風俗性的從命,而不是抖擻抵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