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排兵佈陣看似公道,實際是在欺華山劍宗無人,五嶽劍派五位掌門,加上方證沖虛兩位妙手,旁人細細想了想,便作壁上觀,而風清揚一行人中想來也隻要他一人罷了,本日是必定他們離不開嵩山了。
過了很久,沖虛道長長歎一口氣,說道:“這一場不消比了,是貧道輸了。”
左冷禪冷哼一聲,看向風清揚道:“中間來到嵩山派想肇事,可太不把我們這些人不放在眼裡了,你現在不走,等下動起手來,不要說我們不講江湖端方,一齊取了你的性命。”
左冷禪冷哼一聲,說道:“五嶽劍派結成以來,一貫潔身自律,從未跟甚麼邪魔外道有連累,你如有甚麼話想說就請直說。”
劍宗弟子道:“我們如果要走,現在就能殺出一條血路下去,要留我們,不如等你們真的勝了以後再說!”
薑希夷道:“很好,話未幾說,少林那位甚麼大師,你先脫手吧。”
方證大師道:“既然如此,我便用拳腳工夫好了,還請女施主接招。”
方證大師頓覺一陣寒氣劈麵而來,彷彿劈麵吹來一陣暴風,叫人睜不開眼,也轉動不得,他行動一頓,那掌法便不再綿密,旁人看來不過是一劍刺穿了方證大師的千手如來掌。
華山掌門倉猝道:“道長,你這話是甚麼意義?”
風清揚手中一緊,正欲辯駁,沖虛道長神采穩定,緩緩道:“貧道白白居於江湖,竟然還未傳聞過如此大事。”
群雄聽得她的話,各自叫罵道:“你這小女人,口出大言,不知輕重!”“方證大師成心相讓,你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不知深淺的丫頭,隻怕第一日出來混江湖!”
卻不知究竟是她動了,還是風吹著她動了。
薑希夷不認得此人究竟是誰,不過聽得人群中很多人稱其為泰山派掌門。
沖虛道長身後武當弟子拔劍出鞘,劍柄倒轉,遞向沖虛道長,他見太長劍,劍尖指地,卻冇有行動,而是舉目望著天空呆呆入迷,心中策畫著薑希夷的劍法。
薑希夷俄然冷冷道:“你們五嶽劍派究竟是做甚麼的?”
沖虛搖了點頭,道:“數日之前,在武當山下,貧道與他拆解過數招,那次是我輸了,本日一見,我才曉得,本來那日她還是劍下留了情,本日再比,貧道仍然要輸,我自問不是這位女俠敵手。”
劍宗弟子群情激憤,大聲叫罵,不明本相的旁人見到氣宗一味謙讓,對比劍宗霸道,心中各自有所計算。
泰山派掌門點頭道:“小小弟子,不知所謂。”
微輕風起,山頂的風有些冷,有些寒。
方證大師歎了一口氣,道:“既然如此,女施主是否用兵刃?”
風清揚嘲笑道:“五嶽劍派,同氣連枝,此事是華山派門內事,也是五嶽劍派之事,本日來選五嶽盟主,為何不能剛幸虧天下群雄麵前為我華山派劍氣之爭下個定論?”
五嶽劍派當中有人怒道:“你這小丫頭電影,好不懂事!既然如此,我們就同你單打獨鬥,我們各自選七人,如果你們勝的多,那就放你們走,不然就把命留下!”
風清揚正籌辦開口,卻被薑希夷截口道:“你們是明知單打獨鬥輸定了,因而便要圍毆嗎?不錯不錯,這確切是個好主張,一群人群起而攻之,打得人焦頭爛額,想必老是能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