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話未說完,就悄悄解開了衣裳,暴露胸前一片肌膚,隻見肌膚之上儘是劍痕,傷痕寬窄,恰是華山派用劍而至,而角度深淺,又確切是奪命連環劍所為。
薑希夷道:“你們說選七人,想必五嶽劍派五個掌門各占一人了。”
那人見到薑希夷後,也微微點頭,道:“本來是薑女俠,多日未見,風采還是,隻是冇想到本日竟然在嵩山上再聚了。”
思來想去,他們隻感覺是方證大師低估,抑或是相讓纔會如此。
風清揚道:“華山氣宗殘害同門,出爾反爾,擅自兼併華山派掌門之位,各種言行,不知算不算的上樸重所為?”
卻不知究竟是她動了,還是風吹著她動了。
泰山派掌門點頭道:“小小弟子,不知所謂。”
劍宗弟子道:“我們如果要走,現在就能殺出一條血路下去,要留我們,不如等你們真的勝了以後再說!”
薑希夷持續道:“那剩下兩人你們要選誰?”
薑希夷站在原地未動,看來彷彿被這一掌所震驚,不知如何行動,人群中有人大聲叫道:“小丫頭現在認輸還來得及!”“曉得方證大師的短長了嗎?”
薑希夷道:“你不必讓我,在這裡站著的統統人,還冇人需求我出到五招。”
劍宗弟子群情激憤,大聲叫罵,不明本相的旁人見到氣宗一味謙讓,對比劍宗霸道,心中各自有所計算。
薑希夷道:“很好,話未幾說,少林那位甚麼大師,你先脫手吧。”
風清揚氣道:“你胡說八道!”
薑希夷一劍抵在他喉嚨上,固然未貼著他的肌膚,但他已經感遭到了寒意,他連這女人的衣袖都未碰到,這女人已籌辦貫穿他的喉嚨了,二人勝負再較著不過。
方證大師雙袖一擺,雙手合十,道:“未曾想貧僧剛上嵩山,就要大動兵戈,實非貧僧所願,可看來又不得不脫手,女施主年紀悄悄,貧僧讓你五招就好,請脫手吧。”
華山掌門歎了一口氣,道:“你本來正在新婚,返來的遲不曉得由頭,我也不怪你,不過我身上被你劍宗的奪命連環劍所傷的傷口是做不了假的。”
風清揚手中一緊,正欲辯駁,沖虛道長神采穩定,緩緩道:“貧道白白居於江湖,竟然還未傳聞過如此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