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柱山本來的山稱呼作丘平山、皖公山、萬歲山等等,為大彆山山脈東延的一個構成部分。
現在卻被樂文給一舉滅掉了,這也代表著汗青又被樂文給改寫了,白蓮山的白蓮教總舵被滅,其他的白蓮小分舵,就不值一提了。
上官雪就會罰鄭良才夜裡不準上榻睡覺,還要在軟塌上麵跪搓板,這一跪就是一夜,如果半夜敢起來,上官雪定然對其不依不饒,這如果給外人說,外人必定不信,這堂堂的朝中大臣,如何會被家中的娘子,這般對待,但是究竟就是如許,你不信都不可。
這也歸結與鄭良才當時一心想要娶上官雪,就不吝發下毒誓,還立下了字據,實在這都不算甚麼,關頭是鄭良纔對上官雪是真愛,恐怕會傷了上官雪的心,上官雪就此離他而去,並且上官雪也號準了鄭良才的脈,把鄭良才治的死死的。
上官雪翻了個白眼,芊芊玉手重拍了一下鄭良才的胸膛,看著鄭良才那副累死狗的模樣,從鄭良才身上爬了下來,側過身去,嬌嗔道:“……哼,真是冇用,不過說來也奇特,天子為何對你如此信賴,竟然分兵十萬於你,你現在手中都掌有十五萬兵馬了,這天高天子遠的,陛下也不怕你傭兵自主。”
鄭良才嗬嗬一笑,擺手道:“……夫人多慮了,陛下與我是結拜兄弟,陛下天然會對我非常放心啊。”
鄭良才也自知露餡了,趕緊辯白道:“為夫……為夫是因為剛纔的狠惡活動太熱了,熱的了,嗯,熱的了……”
這句坦白從寬,順從從嚴,還是樂文小時候給鄭良才說的,誰曉得現在竟然被上官雪給用上了。(未完待續。)
上官雪身著淡綠色輕紗,若隱若現,媚眼當中倒是帶著一絲不屑,朱唇微啟,輕視道:“不就是個鎮北國嗎,你回府都說了幾次了,煩不煩啊,妾身還要……”
現在上官雪又看出了他說了大話,便暴露了實在的麵龐,不依不饒道:“反了你了,在內裡老孃給你留了個臉麵,在這內室當中,你如勇敢坦白老孃半句,老孃今晚就讓你跪搓板,快跟老孃誠懇交代。”
上官雪眼中暴露一絲微不成察的對勁之色,微眯著一雙水汪汪的桃花眼,不耐道:“彆廢話,快給老孃實話實說,坦白從寬,順從從嚴。”
因而,把已經紅的跟猴屁股一樣的臉,愣是給憋成了青紫色,這便可見鄭良纔有多麼的無法了,他歎了口氣,隻好誠懇交代道:“……娘子,為夫如果給你說了,你可不要到處胡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