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青點頭,說道:“是,奴婢一向找機遇靠近二蜜斯,現在二蜜斯當家,老夫人對她極其心疼,她說的話老夫人必然會聽,統統人都覺得姨娘懲罰奴婢定會讓奴婢心生不滿,卻都不明白這隻是姨娘對奴婢用的苦肉計罷了……”
臉上卻笑的越加的光輝:“多謝姨娘厚愛,奴婢定不負姨娘重望。”
趙氏聞言,不由得嗤笑了一聲,眼中透著濃濃的諷刺:“那你現在表忠心,我又憑甚麼信賴你?”
她倒是想節製脾氣,但是常常瞥見夏青,就如何也節製不住。
清然女人?
待回過神來以後,胸口又是迸出熊熊的烈火,內心怒罵,該死的賤婢,吃了豹子膽了,竟然敢這麼跟她說話。
話到一半,趙氏神采微微閃動,明顯是冇推測夏青是如許想的,不過奉呈的話誰都愛聽,內心不由得感覺夏青還是個識相的人。
她正愁冇法安插本身的人手到寧子衿的院子裡,冇想到這個夏青這麼機警,竟然有這麼一手。
但是轉念一想,趙氏又感覺這事做起來困難。
明天子衿提出來讓夏青去服侍寧子姍,倒也是個彆例,總好過期不時聽到趙氏吵架夏青叫她憋的慌。
子衿說的對,少一個通房丫環冇甚麼,今後遠兒身邊自是不差女人相伴,大不了今後她再重新留意好的就是了。
“奴婢懇請姨娘恩準,讓奴婢去服侍四蜜斯。”
趙氏躺在貴妃軟榻上,神情慵懶的固執象牙骨扇悄悄扇著風,瞥見夏青謹慎翼翼的走出去時,臉上漫過冰冷且討厭的神采。
說罷,舉手就要往夏青臉上打去。
明顯趙氏覺得夏青是被本身打怕了,以是急著向本身投誠好讓她今後的日子好過一些。
“二蜜斯亦是如此,她憐憫奴婢,也覺得奴婢痛恨姨娘,以是便拉攏了奴婢為她辦事,現在奴婢已獲得二蜜斯的信賴,今後奴婢便是姨娘安排在二蜜斯身邊的一雙眼睛,二蜜斯如有甚麼行動,斷逃不過姨孃的法眼,如此一來,姨娘豈不便利很多。”
吵架丫頭是冇甚麼,關頭是趙氏這個蠢貨一點也不顧及夏青是她想要送去給自家兒子當通房丫環的心機,真真的叫她尷尬。
夏青開口道:“奴婢自知身份寒微,以是從不苛求能夠獲得老爺的寵幸,奴婢一向想向姨娘表白忠心,隻是怕姨娘礙於老夫人,不信賴奴婢。”
趙氏也刹時想到,如果夏青去服侍寧子姍,那麼老爺哪怕看到了夏青,也斷不會對她如何樣,如果把女兒院裡的丫頭給寵幸了,傳出去便是一大笑話,是丟臉到家的事情。
趙氏含怒的目光有些滲人,夏青直感覺本身的背上不竭的冒出了盜汗,她咬了咬唇,忽地昂首對趙氏說道:“奴婢有一要求,還請趙姨娘恩準。”
趙氏眼中驀地一亮,身子直了起來,如有所思的盯著夏青:“你的意義是,現在機會到了?”
寧子衿淡淡的一笑,笑容暖和淡雅:“我成日裡足不出戶,那裡會曉得甚麼好笑的事情,是清然女人在這裡談笑話給我們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