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給你膽量,在我的樓裡這般猖獗,留香,不要覺得媽媽寵你,我聽任你,你就能如許為所欲為。”清淺看著寧玉纖蓬亂的頭髮,半邊紅紅的麵龐,那狼狽的模樣,內心的火氣主蹭蹭蹭的往上漲,看著留香的眼裡蓄滿了滔天的肝火。
寧玉纖疼的牙齒都在顫抖,她死死的咬著唇,不像留香那樣叫出來,不過手中的力道卻冇有鬆幾分。
寧玉纖如此狠辣的行動震蒙了留香身後丫環們,聽著那脆生生的巴掌聲,看著留香那張紅腫不堪的麵龐,心中冇出處的對生起一股懼意。
“啊……該死的賤人。”心中憋憤,手裡又用了幾分力道。
才喝了一口,清淺一甩手,手中的茶杯就飛了出去,擦著留香的額頭而過,摔在了地上,濺起滿地的碎片。
當客人分開後,清淺立即將寧玉纖跟留香叫到了屋裡。
她可不是從小被人欺負長大的,這群賤婢們,當真覺得她好欺的嗎。
手一鬆開,兩人都看到了對方的手裡那被拽下來的頭髮,頓時又氣紅了眼。
屋外,方纔見證了一場大戰的丫環們都找著最好位置豎起耳朵聽著屋裡的動靜。
如此你來我往之間,一小縷一小縷的頭髮散散的飄落下來。
俄然,另一名丫環咬了咬唇,道:“我們還是先把兩人分開來再說,照如許扯下去,頭髮都快拔光了。”
“就是就是,她不過是個醜八怪,蜜斯寵嬖她又如何,到底不能見人的。”
留香本就是花娘特地拔來服侍清淺的,在這怡春樓內,留香雖是個丫環,但說話可不是冇有一點分量,如果她在花娘麵前告個小狀,她們可就吃不了兜著走了。
留香是刁蠻,是放肆,可在她們的內心卻從冇有過驚駭的心機,而寧玉纖那乾脆利落的幾巴掌實在將她們嚇了一跳。
留香瞪著那群站在一旁看熱烈的丫環們,咬牙道:“你們還愣在那邊做甚麼,給我狠狠經驗經驗她,不然我奉告媽媽讓你們都去接客。”
留香算甚麼東西,再得花孃的臉也不過是個丫環,可有清淺的分量重?
到時候清淺不顧花娘麵子,就是要留香死,花娘再不樂意也得供著這尊菩薩,棄車保帥。
而寧玉纖這邊,丫環們見留香出了屋門,這纔敢將寧玉纖鬆開,謹慎翼翼的看了怒容滿麵的寧玉纖一眼後,紛繁落慌而逃。
“我們現在該如何辦?”躊躇間,一名小丫環心急如焚的問道,她們就這麼站著也不是體例,如果不動,最後留香跟玉纖都不放過她們,那她們可就是生不如死了。
寧玉纖齜牙咧嘴的怒道:“狗東西,我讓你放肆――”
現在說的好聽,不就是怕她跟玉纖打起來她們不好處理到時候免不了又要擺佈難堪。
拉住留香的一拔丫環一邊勸著一邊將留香往外拉去,如果將兩人再留在一間屋子裡,難保下一刻不把這間屋子都給掀了。
“留香姐,您消消氣,咱犯不著跟玉纖普通見地。”
她坐在軟塌上,伸手端過一旁的茶杯,輕抿了一口,這纔將目光轉向了麵前的兩人。
細心一瞧,留香揚在半空中的手被寧玉纖給握住,而她的另一隻手,卻捂著本身的半邊臉頰。
留香用力的拽著寧玉纖的頭髮,青絲繞在她的手腕上,寧玉纖每躲一下,頭皮便疼一分,一股股鑽心的疼異界屠神雇傭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