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相互揪著頭髮的兩人,一張臉早已疼的發紫,俏眸當中儘是恨不得將對方拆骨入肚的濃濃恨意。
留香被扇的眼冒金星,以往她挖苦玉纖的次數也很多,可哪一次不是任由她欺負的,固然冇有罵不還口,但卻不是狠人,不然留香明天哪敢這麼放肆。
才喝了一口,清淺一甩手,手中的茶杯就飛了出去,擦著留香的額頭而過,摔在了地上,濺起滿地的碎片。
留香低頭跪著,寧玉纖倨傲站著。
丫環們麵麵相覷,相互交彙著眼中的意義:她們是不是現在分開的好?
自清淺來了怡春樓,便是她一向服侍著,而玉纖不過是半路撿來的乞丐,蜜斯就如此正視,現在更是讓她跪著,玉纖站著,她受著蜜斯的肝火,玉纖就由蜜斯為她作主。
“留香姐,您消消氣,咱犯不著跟玉纖普通見地。”
寧玉纖如此狠辣的行動震蒙了留香身後丫環們,聽著那脆生生的巴掌聲,看著留香那張紅腫不堪的麵龐,心中冇出處的對生起一股懼意。
可眼下,是可忍孰不成忍。
“你……你……你……”留香瞪著寧玉纖,氣得渾身顫鬥,一個你字說了半天,愣是說不完整一句話來。
留香即便不昂首,也能感遭到寧玉纖向她射來的目光,雙唇緊抿,道:“蜜斯,若說奴婢有錯,玉纖一樣有錯。”
臉被騙即傳來火辣辣的疼,寧玉纖雙目噴火的瞪著留香,咬牙切齒的模樣恨不得將留香給生吞活剝了去:“賤婢,你敢打我?”
如此你來我往之間,一小縷一小縷的頭髮散散的飄落下來。
寧玉纖居高臨下的昵著留香,眼裡儘是興災樂禍的嘲弄。
留香算甚麼東西,再得花孃的臉也不過是個丫環,可有清淺的分量重?
留香冇有受傷,然茶杯掠過額頭卻留下了紅紅的印子。
眼看兩人又要扭打在一起,眾丫環們猝然一驚,趕緊將兩人位住,拉不住也得抱住嫡謀最新章節。
留香本就是花娘特地拔來服侍清淺的,在這怡春樓內,留香雖是個丫環,但說話可不是冇有一點分量,如果她在花娘麵前告個小狀,她們可就吃不了兜著走了。
拉住留香的一拔丫環一邊勸著一邊將留香往外拉去,如果將兩人再留在一間屋子裡,難保下一刻不把這間屋子都給掀了。
到時候清淺不顧花娘麵子,就是要留香死,花娘再不樂意也得供著這尊菩薩,棄車保帥。
“啊……該死的賤人。”心中憋憤,手裡又用了幾分力道。
寧玉纖虎著臉,目工夫森可怖,說完這句話,她又對著留香連扇了幾巴掌。
如許一想,誰行動敢慢?
留香跟寧玉纖兩人都將對方的頭髮揪的死死的,誰也不肯最早罷休,丫環們費了好大的勁纔將兩人拉開。
“我甚麼我,敢潑我,敢打我,你真當我是軟柿子隨你踐踏嗎?”
她坐在軟塌上,伸手端過一旁的茶杯,輕抿了一口,這纔將目光轉向了麵前的兩人。
世人聞言,黑眸紛繁一亮,分為兩批同時去將留香跟寧玉纖拉開。
這件事情,很快就傳到了清淺的耳朵裡。
“就是就是,她不過是個醜八怪,蜜斯寵嬖她又如何,到底不能見人的。”
“賤人,你敢打我,明天若不好好經驗經驗你,我就不叫留香,來人,給我打,往死裡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