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號聞聽此言咧嘴一笑,老郎中也不由神采一變,這也湊過來細細檢察一番,倒是真柴胡無疑。
“無妨,老夫家中很有傢俬,這一錢銀子算是老夫回報小友,今後你再弄來這上好藥材,都可直接送來我這張宏濟藥鋪,老夫照單全收。”
忙活完買賣老郎中這又同狗剩閒談了幾句。
……
“這無雲山中到處是寶兒,本日小子不但帶了有柴胡來,另有這貓眼睛、金銀花和山棗樹根,前兩樣已然洗淨曬乾,這後一樣也用刀子切片曬乾,瞅著已經能夠入藥了。”
狗剩的小嘴兒像是抹了蜜一樣道。
將李狗剩分類好的各種藥材一一查抄過,老郎中非常對勁的點了點頭:“甚好甚好,小友,你這一簍子藥材賣予我這藥鋪可好?我這藥鋪剛巧缺這幾味藥,代價嘛,從優。”
狗剩聳了聳肩膀,當下本身這小身板去偷去搶?
我的天,怕是李老爺家一天也進不了這麼多銀子吧?
伴計聞聲戳下實足分量的一兩三錢銀子,劈麵稱量,童叟無欺,狗剩看過以後這就用帕子包裹了,遞給狗剩。
“小子比不得老先生救死扶傷,隻是家貧,這才閒來無事采些草藥下來,不成想本日卻還歪打正著,能幫上老先生。小子內心也覺舒暢的慌。”
“我叫李狗剩,師從桃花坡上的李大用李先生。老先生,爹爹在草市上等我好久了,我該走了,咱他日再敘?”
真是來得早不如來得巧。
再不走怕要摸黑趕路了,李狗剩光輝一笑,背上竹簍子,拱了拱手這便分開藥鋪。
老郎中急的直敲腦袋,診金不收是小事兒,可這病號的病咋拖得?瘧疾不算大病,但是急了一樣能死人!正在老郎中焦頭爛額的檔兒,一個半大小子揹著一個快趕上本身高的大簍子這就出去了。
“這位小友但是要治病?”
李父有種想要吐血的打動,天啊,這個世道這是如何了?不要活了!本身忙活了大半輩子都未曾在一天時候裡彆說賺了,見都冇見過如此多的銀子!
付了五錢銀子,李狗剩這就揣著剩下的八錢銀子,來尋李父。
“老先生,這……”
老郎中非常對勁的點了點頭,本來還是一孝子,這就號召已安排阿誰的伴計小六子:“來,分類過稱,連著卻纔已然入藥的那三錢柴胡,代價一併算將出來。”
聽著錢的字眼李狗剩不由內心一甜,家貧,本身巴望父母能餬口的好些,何況本身還要存些銀子籌辦今後趕考,花消都不小,現在本身太需求錢了。
狗剩有些不美意義。
“金銀花一斤一錢銀子,總計二斤三兩;柴胡一斤一錢八分銀子,總計一斤六兩;貓眼睛一斤二錢銀子,總計三斤十二兩;山棗樹根……”
狗剩一笑,暴露一排光輝的小白牙,解下大簍子,抓了一把:“您瞅瞅,這不就是柴胡?這是我從那無雲山上采摘下來的,已然晾乾,已經能夠入藥了。”
……
要曉得,李父那一大車子的野味兒這才賣了一兩銀子!還是狗剩無恥的抓住了賣家市場!
還好銀店尚未關門,狗剩趕了個末班車,給孃親挑了一個大墜子,模樣非常都雅,傳聞還是當下最時髦的款式,狗剩看了也是非常歡樂,明朝時候中國的手產業已經很發財了,這金飾雖說不像後代那麼多花腔,不過也自有一股子厚重感在裡頭,瞅著實在還是很有美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