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父,我等千裡迢迢,冒雨前行,這誠意,彼蒼早已見到。我想隻要寄父到了老君山,那豫州鼎必會不求自現。”
“主公,這雨實在是太大了,我們明天就在新城歇息一晚吧。”華雄抹了一把臉上的雨水,大聲地喊道。
嗯,莫非豫州鼎不在此處?董卓不動聲色,重新遵循祭文,再次停止祭奠,持續三次還是冇有獲得任何迴應。
哈哈哈!幽深的山道中傳來放蕩的笑聲,這一笑就是十餘日。
“主公,吾等都已籌辦安妥,何時解纜?”紀靈主動性甚是昂揚,敲了敲民房的窗欞問道。
“快快,終究到老君山了,快點把祭奠之物擺上。”董卓表情衝動的催促著。
“好,從兄,勇義,來我敬你們一碗。”袁胤端起酒碗一飲而儘。“從兄,我們為甚麼不直接去汝南,反而要去老君山。”
“恭喜主公,如果能獲得夢中之物,那必是天降吉祥,出息必是無可限量。”紀靈也是極其歡暢的慶祝道。
“嗷,謝主公恩賜。”本已暮氣沉沉的步隊,刹時士氣大振。“快快,前麵的加快速率,前麵的抓緊跟上,後進的趁早割掉褲襠裡的傢夥,省的今後被女人踹下床。”
“那好,奉告華雄,當即解纜,冒雨趕路。”
袁術昂首看看又見陰沉的天空,忍不住罵道:“斷斷續續都已經十餘日了,這眼看著又要下雨了,勇義,延承,這四周可有村落落腳?”
“奉先之言在理,華雄,將那些大型的牲口都捨棄掉,加快行軍,爭奪在明日達到老君山。”董卓大手一揮,行軍速率再次獲得晉升。
“終究趕到老君山了,快歸去給主公報喜。”華雄穿出山林,看著麵前的老君山,頓時喜出望外。
“啊,那是華雄,莫非說董卓也來了?”袁術順著聲音望去,嚇得幾乎叫出聲音來。
袁術將酒水喝酒,右手悄悄地抹了抹嘴,藉著閃電的亮光向著民房外看了看,然後才轉轉頭,抬高了聲音說道:“一出洛陽城,我就做了一個夢,夢到在老君山一帶,金光閃動,瑞彩千條。是以才讓耀兒帶著家眷前去汝陽,而我們改道前去老君山。”
“主公,這些牲口實在是帶不動了,這可如何是好?”華雄早已經命兵士將多餘的物質棄掉,此時那些祭奠用的牲口就成了最大的累墜。
“從兄,那是董卓的人?他們如何會來到了這裡?”袁胤眉頭微蹙的問道。
“皇每上帝,後土神祇,臣(董)卓,涼州隴西臨洮人,……”
“現下已經進入雨季,何時能夠好天,不是我們能夠預感的。而眼下又時候緊急,我們不能在這裡等下去。”董卓將事前籌辦好的雨具都穿戴整齊。“奉先,祭奠用的物品和路上的食品,可曾籌辦好了?”
“勇義,來,來,把酒斟滿。”袁術酒意昂揚地喊著從南陽急招而回的紀靈。
袁術眸子轉動,雖有不甘,但又無可何如,想了想說道:“九州鼎共有九個,這個冇了,我們還能去找彆的的,如果命都冇了,那可就是甚麼都冇有了。”
“寄父,這雨下了一夜都未停歇,這可如何是好?”呂布頭戴鬥笠身披蓑衣,從內裡走了出去。
“這……。”董卓沉默不語。
“主公,據領導所講,火線四五裡處有一座村落。”紀靈昂首望著天空。“這十幾日來,我們統共也不過趕了八九日的門路,如許下去我們還需半月方能趕到老君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