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兄,那是董卓的人?他們如何會來到了這裡?”袁胤眉頭微蹙的問道。
“回稟寄父,我們已經進入白雲山的核心,估計再有半日便可達到山內。”呂布騎著赤兔馬迴旋在董卓的火線。“華將軍疇火線傳回動靜,再有一段路程,我們就隻能步行進山了。”
袁術昂首看看又見陰沉的天空,忍不住罵道:“斷斷續續都已經十餘日了,這眼看著又要下雨了,勇義,延承,這四周可有村落落腳?”
“即便不是九州鼎,也應當有不凡之物。”袁術甚是得意地說道。
“主公,這些牲口實在是帶不動了,這可如何是好?”華雄早已經命兵士將多餘的物質棄掉,此時那些祭奠用的牲口就成了最大的累墜。
“諾!”
“寄父,我等千裡迢迢,冒雨前行,這誠意,彼蒼早已見到。我想隻要寄父到了老君山,那豫州鼎必會不求自現。”
袁術將酒水喝酒,右手悄悄地抹了抹嘴,藉著閃電的亮光向著民房外看了看,然後才轉轉頭,抬高了聲音說道:“一出洛陽城,我就做了一個夢,夢到在老君山一帶,金光閃動,瑞彩千條。是以才讓耀兒帶著家眷前去汝陽,而我們改道前去老君山。”
“諾!”華雄當即命人傳達軍令,催促步隊抓緊行軍。
“快快,終究到老君山了,快點把祭奠之物擺上。”董卓表情衝動的催促著。
“你問我,我去問誰?快點躲起來,千萬不要讓華雄看到我們。”袁術甚是驚駭的躲到了暗處。
“咦,這九州鼎竟然還能強化武具?”董卓獲得豫州鼎後,當即在心中驚叫了起來。
哈哈哈!幽深的山道中傳來放蕩的笑聲,這一笑就是十餘日。
“從兄,那我們還上不上山?”袁胤極其不捨的問道。
“勇義,來,來,把酒斟滿。”袁術酒意昂揚地喊著從南陽急招而回的紀靈。
嗯,莫非豫州鼎不在此處?董卓不動聲色,重新遵循祭文,再次停止祭奠,持續三次還是冇有獲得任何迴應。
“辛虧那寶貝不會跑,要不然,我們這些光陰蒙受的罪、吃過得苦,就白受了。”袁術有些喜形於色地看了看紀靈和袁胤。“跟著我們的靠近,我垂垂地感遭到那寶貝在招喚著我,此次,我們必不虛此行。”
“哈哈哈,我兒竟然也叫起苦來。此番,我們已接受了這麼多苦,如果此時放棄了,而導致與豫州鼎失之交臂,豈不是要冤死了!”董卓在保護的幫忙下,穿戴好雨具,忍不住調侃起呂布來。“將士們,咬咬牙,對峙下來,隻要獲得了豫州鼎,回到洛陽後,咱家準予你們無窮製的收牢三天三夜。”
“主公,來再飲。”紀靈為袁術斟滿酒碗後,毫不逞強的喊道。
“吾等必誓死效力於主公。”
“寄父,又要下雨了,我們還是要冒雨趕路嗎?”呂布非常無法的再次穿戴著蓑衣和鬥笠。
“延承,快來,我和勇義都連飲三碗了,斟滿,斟滿。”袁術高舉著酒碗,連聲催促著。
“啊,那是華雄,莫非說董卓也來了?”袁術順著聲音望去,嚇得幾乎叫出聲音來。
“奉先之言在理,華雄,將那些大型的牲口都捨棄掉,加快行軍,爭奪在明日達到老君山。”董卓大手一揮,行軍速率再次獲得晉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