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蓮和田荷憑著影象往柳家跑去,柳家現在隻要柳孀婦獨居,早早就關上大門。她們姐妹二人繞到亮著燈的窗下,聽著內裡傳來他爹和柳孀婦喝酒尋樂的聲音。
“我…我…”田有炳咬咬牙,掰開柳孀婦的手指,“我不能拋妻棄子的。”
施靜一聽,就差冇被氣岔了氣。
田有炳想要下床,身後,柳孀婦抱緊了他,“你承諾過我甚麼?你現在就想要懺悔?”
施靜大驚,“賤人,快放了我兒子。”
說斷就斷,那是不成能的。
……
田有炳捂緊了下身,痛得從床上滾到了地上。
田有炳趕緊聲明。
施靜率先回過神來,從地上爬了起來,舉動手中的剪刀就撲向柳孀婦,兩人在一刀一剪,在床上打滾,廝打,施大富想要幫手都插不上手。
兩人眉頭緊皺,倒是不敢弄出聲音來。
田陽嚇得哇哇大哭。
施鳳竹說的,公然是真的。
“我一個荏弱女子,無依無靠的,你有家有室,有妻有兒有女,你天然是不能瞭解我的。”柳孀婦泫然欲泣,“我平時被人欺負,現在連你這個冇心良的男人也要欺我嗎?”
“啊……不要……”
“如果不在,那不是讓人笑話,如果在,那不就是打草驚蛇?”施大富低聲的道。
楊氏在房裡急聲道:“阿靜,快跟你大哥歸去,有你大哥給你作主,你不消擔憂。”
“這事冇甚麼好說的,你說,你是今後與這個女人斷了乾係,改過改過,一家人好好過日子,還是鐵了心要和這個女人在一起?”
“田有炳,你說甚麼?”
三人輕手重腳的繞到前麵,當他們看到窗戶下兩個捂緊耳朵的人,不由麵麵相覷,施靜快步走了疇昔,田陽見到自家姐姐,脫口喊道:“大姐,二姐,你們如何在這裡?”
這一會兒,施靜甚麼都明白了,急步走疇昔,用力推開窗戶,看著床上那白花花的肉,亮瞎了眼。
施靜看著柳孀婦手中的匕首,兩眼一黑,不省人事。
“娘,你快救救我。”
柳孀婦性子剛烈,一刀下去,精準割下了田有炳的命根子。
一臉蒼茫。
柳孀婦像是失了心智,滿目狂亂的看著田有炳,“田有炳,你但是對我發過誓的,如果有負於我,你將斷子絕孫,明天,你膽敢負我,我就讓你斷子絕孫。”
他還真的是看不清這個妹姝了。
“那如何辦?”
田有炳嚇壞了,一時忘了反應,等他反應過來,施靜手中的剪刀已紮進了他的大腿,他痛得嗷嗷大呼,用力將施靜踢開。
“不是不信賴,而是你長得都雅,又風騷。”田有炳的聲音停斷了一下,“你說說,你這麼夠味,村裡頭有哪個男人不對你想入非非的?”
田蓮和田荷站了起來,不安的看著施靜,聲音低低的喚了一聲:“娘,你如何來這裡了?”說著,她們還看了窗戶一眼。
“不敢不敢!我可捨不得。”
田有炳冇有想到施大富也來了,一下子就泄了氣。
可愛的田有炳,若真有此事,她必然閹了他。
明顯,誰都冇有想到施靜會呈現在這裡。
“當然是抱大腿了。”賴氏在一旁剔動手指,陰陽怪氣的道:“在顧家好吃好喝,她還如何會想回田家?不過啊,看在你是大富親mm的份上,有件事情我不得不奉告你。你最好就是聽你大哥的,從速清算東西回田家,免得好好的一個家就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