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有炳,你如何樣了?”
方纔說休了施靜,也隻是一時氣話。
有了背景,施靜也有了底氣。
“娘,你快救救我。”
“嗬嗬!就曉得你疼我。”田有炳輕浮的聲音中模糊有些醋味,“這好酒是那個給你的?”
姐妹二人靠著牆坐在地上,捂緊了耳朵,可屋裡的聲音還是傳進耳中。
柳孀婦看到施靜赤紅著雙眼,手裡還握著剪刀,吃緊的翻身躲在田有炳身後,瑟瑟顫栗。
“爹……”
田有炳冇有想到施大富也來了,一下子就泄了氣。
“真的?”
“你不回?”施大富蹙眉,“現在都甚麼時候了?你還要住在顧家做甚麼?”
施大富打斷了田有炳的話。
田有炳惡狠狠的瞪了她一眼,“我說我要休了你。”
隻覺腦袋嗡嗡作響。
柳孀婦倉促的套上衣服,不敢對罵。
啊……
“你說有就有,不過,不是你說的那種欺負,而是這模樣的。”或許是幾杯酒下肚,田有炳不安份起來,摟著柳孀婦就是一頓亂啃。
“如果不在,那不是讓人笑話,如果在,那不就是打草驚蛇?”施大富低聲的道。
屋裡,或沙啞,或痛苦,或享用,如貓兒般的叫聲傳來。
田有炳嚇壞了,一時忘了反應,等他反應過來,施靜手中的剪刀已紮進了他的大腿,他痛得嗷嗷大呼,用力將施靜踢開。
等幾人回神時,田陽已被她抓了疇昔,她手中的匕首冷冷的抵在田陽的脖子上。
田有炳趕緊聲明。
田有炳和柳孀婦嚇了一大跳。
田蓮和田荷站了起來,不安的看著施靜,聲音低低的喚了一聲:“娘,你如何來這裡了?”說著,她們還看了窗戶一眼。
田有炳見她還體貼著本身,內心對施靜就更是討厭,他搖點頭,“我還死不了,你放心!我明天就休了這個瘋女人,過段日子我迎你進門。”
施鳳竹說的,公然是真的。
賴氏翻了個白眼,“我可不是謾罵你,你家田有炳跟那柳孀婦打得正熾熱,你這麼分開可不就是給人機遇嘛?現在不回,今後就彆想回了。”
施靜狼狽的跌坐在地上,指著床上的人,罵道:“王八蛋,不要臉的狗男女,你們真是不要臉。柳孀婦,你這個不要臉的狐狸精,你勾引彆人的男人,你這個輕賤下作的東西。”
他還真的是看不清這個妹姝了。
田陽嚇得哇哇大哭。
柳孀婦嬌嗔。
說斷就斷,那是不成能的。
“我哪有甚麼東西能夠清算?”施靜再也淡定不下來了,吃緊的拉著田陽就往外走,“大哥,你快點,我們回田家。”
施大富推了一下施靜,“你還傻站著做甚麼?快點去清算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