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就是那座祭台？”

綠鬆這幾句話，比亂髮好人卡還要命。

“合適嗎？”萬一心氣不順，再和金烏真火打起來，該如何辦？

“尊者放心，小老兒敢以靈識包管。且依小老兒之見，尊者--欲-煉洞天福地，真火、靈木和荒獸骸骨俱已齊備，無妨再添一座冰湖。”

鯨王躍出水麵，圓眼正對綠鬆，道：“你是守山器靈，當知此舉有損境地。”

玄冰靈體握拳，用力揮動，“哇哇！”

李攸浮在乾枯的湖床上方，很長時候，大腦一片空缺。

法器算甚麼？

如果冇有記錯，這些靈植仙器，他在湖下絕對見過。哪件現世，都會在修真界引發-動-蕩。在鯨王口中竟成了次品？

“服從！”魯川四人紅著眼眶，再不躊躇。

更多靈力湧入藍色光球，鯨王靈識以肉眼可見的速率增加，收縮。眨眼間，一頭藍背白腹，身長百餘丈的巨鯨，如一座巨山，覆蓋冰湖。

隨浮冰溶解，湖心處呈現一個龐大旋渦，似湖底陷落，湖水倒灌。

“是嗎？”李攸還是擔憂。

“你之意，是言其善？”

如果感受無誤，湖水中的靈氣，涓滴不亞於百萬靈石堆積。

玄冰靈體握拳，用力砸在冰麵。李攸覺得他要發怒，不想湖上浮冰俄然開端熔化，水麵升起一片薄霧。

“哦。”

的確，冰靈一向發單音，如何解讀出分歧含義？

氣海中，石玉俄然震驚，綠鬆以法力傳音道：“可將其歸入氣海，歸於懸山之下。”

李攸收回視野，心機回到萬年玄冰之上。

山鹿飛速躲到懸山下，不忘帶上靈狐。

正道？

“想分開，就要尋個可靠修士，也要支出些代價。”鯨王決計頓了頓，魚鰭指向李攸，“明白我的意義？”

萬年玄冰拍拍肚兜，餘下靈植法器連續化作彩光，飛入肚兜，消逝不見。

正考慮間，突覺身後有靈力顛簸，調轉馬頭，向遠處望去，隻見一道金色光柱沖天而起，破開黑雲。

玄冰靈體規複稚兒大小，眼角仍掛淚水，嘟嘴坐在冰上，一言不發。

湖水敏捷降落，很快現出四周山岩。

山虎石豹還罷，魯川魯陽當場驚掉了下巴。

“也罷。”

看著光中五株靈植，李攸不知該說些甚麼。

兩顆金豹牙在爪，遲早要老不死都雅！

李攸再次無語。

“我-欲-重返千刃山，於山中閉關一段光陰。彆的，”李攸揮袖，以玄色靈光包裹，放出四件法器，“此皆為元嬰法器，你等各取一件。”

四人登船，船身擋板主動移開，十六支巨槳自艙底探出，輪番動搖，禦風前行。

甚麼？！

“說吧，籌算如何辦？”

鯨王點頭，“能夠，但需借靈力施為。”

石玉內，綠洲懸山仍舊，浮空山還是，金烏真火仍高懸半空。

見四人不動，李攸乾脆打出四道靈光，將法器扔給四人，“你等跟從於我，忠心便可。本日修為不高，便勤修苦練，遲早可晉升境地。”

在四人中，魯川境地最高，也不過練氣六層。碰到築基修士，都是□□煩。但有本命法器護體，則大不一樣。

“這些都是你的收藏？”

李攸：“……”

“哇！”

“天然。”

四件法器，一刀，一鞭，一鼓，一旗，俱為湖下所得。雖有損毀，跌落至元嬰境地，然經法力溫養，應可規複三成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