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植大笑,道:“方纔戲言耳,伯喈是我平生至好,與我也曾同事東觀,說實話,他的才學也的確在我之上,我唯精經史罷了,伯喈倒是門門精通,皆是大師,潤德故意拜到伯喈門下,為師豈能藏私。”劉澤本說是請教一下,但盧植卻道拜師,看來盧植和蔡邕友情真是不菲。
劉澤不由心念一動,用心腸上高低下地打量了她一番,道:“看公子模樣,彷彿不是本地人吧?”
盧植似有不悅隧道:“如何,為師的才學還不及蔡伯喈?”
此時的街上,已是人流熙熙,摩肩接踵,固然千裡以外的冀州黃巾鬨得很凶,但對於洛陽的老百姓來講,影響並不大,除了抱怨物價飛漲外,倒也戰役曰是冇甚麼兩樣。
盧植白了他一眼,道:“為師的酒量,你還不清楚……哎,還真有點暈?”加上先前的那一碗,盧植已是兩斤高度酒入肚,不暈纔怪。
那少女臉微微一紅,道:“鄙人與家父久居江南,天然說話中不免帶些江南口音。”那一抹紅暈飛上臉頰,更添幾分嬌媚之色,直把劉澤幾近看癡了。
劉澤心中阿誰汗呀,說實話,拜師肄業當然是一個方麵,更首要的是蔡邕有個女兒,但是在中國汗青上大名鼎鼎的四大才女之一的蔡文姬。劉澤來到三國,固然他底子就冇有獵豔的心機,但三國的四大美女貂嬋、蔡文姬、小喬和甄宓如雷貫耳,敬慕久矣,若能見到真人,也不枉穿越千年之行,真如果將來能回到當代,和彆人談起來,也該是多麼令人高傲的本錢:丫的牛b吧,我曾目睹過三國四大美女的真容,現在的庸脂俗粉算個屁!
盧植笑道:“想不到我平曰號稱可飲一石,今曰竟然折在你的酒上,罷了罷了,看來今曰隻能大睡一場了。”
劉澤笑得幾近彎下了腰,道:“誰規定第一富商出門就得一大票人圍著,還不讓走路?笑死人了。”
不過天下如此之大,真如果想見到四大美女試比登天。還好,現在洛陽起碼有蔡文姬的蹤跡,想想現在她年方及笄,還是雲英未嫁,若能親目睹見這位才女中的第一美女,美女中的第一才女,聰明與仙顏的化身,也算是一償平生所願。想想蔡文姬平生三嫁,運氣多舛,歎上天不公紅顏薄命啊,不過恰是這盤曲的經曆,才讓她寫出了《悲忿詩》和《胡茄十八拍》如許的千古名篇,培養了一代才女的名譽。
“蔡議郎名播四海,聲震宇內,通經史,善詩賦,精樂律,專書法,是稱天下第一奇才,門生欽慕已久,欲請教一二,隻恨無人舉薦。”
那少女看了一眼劉澤,彷彿他並冇有看破她的女子身份,略略心安,道:“那就有勞兄台帶路了。”
“鄙人豈能不知,正巧鄙人也有事去上馬街,與公子同業如何?”劉澤倒不是扯謊,盧植的府邸恰好就在上馬街。
那少女被他瞧得內心直髮毛,卻不美意義走開,一聽劉澤問她,不由暗罵,廢話,是本地人還要問路?但此時她是有求於人,倒也不好辯駁,道:“鄙人陳留人氏,初到都城,不識途徑,還請兄台見教。”
劉澤大笑道:“恰是鄙人,如假包換。”
一個如銀鈴般的聲音在劉澤的耳邊響起,將他從胡想中拉回到了實際裡。“叨教兄台,上馬街如何走?”
那少女被他直勾勾的目光盯得不美意義,垂下頭去,吃緊隧道:“鄙人另有要事在身,兄台若不知上馬街如何走的話,鄙人且問問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