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啊,我是你哥哥劉備啊,你四歲的時候就走失了,我們找了你好多年,上天憐見,終究有讓我們相見的這一天呐!快跟我回家去,去見見爹孃,他們不知要有多歡暢……”
“我弟弟從小左肩上便有一塊青色的胎記,他的右腳腳心另有一顆紅痣,是與不是,隻需脫鞋檢察一下便知。這位小兄弟,可否脫鞋一看?”
他的這一番話語,幾近是連哭帶叫地說出來的,劉澤冇聽清楚幾個字,但那劉備這個名字他可聽得是清清楚楚。劉備?真的是劉備?三國蜀漢的建國天子劉備?天呐,我不是在做夢吧?我竟然成了劉備的弟弟?;
公孫瓚神采也變得不太都雅,作為兄長,被他指名道姓地稱呼本身就有些不爽。
提到三叔,公孫範麵色微微一變,有些沮喪隧道:“多謝阿兄提示,此事我自會稟明三叔的。”
劉澤不由很迷惑,本身早就捱了一痛狠揍,也冇有人過問一下他的名字,也不知與公孫瓚相偕而來的這個士子為何對本身如此上心。不過奇特歸奇特,他還是具實以告。
公孫瓚微皺眉頭道:“賢弟,不成能這麼巧吧,天下同名同姓之人很多,且介弟失落多年,邊幅已無可辨查,你緣何鑒定他就是介弟?”
這時,跟在公孫瓚前麵出去的阿誰青年士子遠遠地瞧了劉澤幾眼,目光剛好落在劉澤之間裸著的後背上,固然他的後背被鞭撻得血跡斑斑,但那左肩上一塊青色的胎記還是相稱的惹眼,而那青年士子的目光,也恰好落在那塊胎記上。
一提到劉澤,公孫範恨得牙根直咬。
“這小賊乃是鮮卑人的殲細,被我們拿住,酷刑之下抵死不招,還趁我不備之際咬下了我的一截手指,今曰若不將他挫骨揚灰,實難明我心頭之恨!”
“鄙人名叫劉澤,不知兄台有何見教?”
“殺了他,那豈不便宜了他?來人,給我把他千刀萬剮,把他開膛破肚——不不不,把他給我點了天燈,活剝了皮——哎呀,娘呀,我的手指頭呀——給我把他折磨個三天三夜,誰如果這三天把他弄死了看我如何清算你!”錦服公子叫得都有些語無倫次了。
“這位兄台,能夠你搞錯了,我冇甚麼兄弟姐妹的,不過兄台想看,大可一看。”那雙鞋早就襤褸不堪了,隻能勉強掛在他的腳上,劉澤隻需悄悄地一蹬就把皮鞋給踢飛了,不過略微一用力,滿身的傷口都劇痛非常,讓劉澤不由直皺眉頭。
公孫瓚唔了一聲,既然是鮮卑人的殲細,他就冇有體貼的需求了,何況還咬傷了公孫範的手指,固然他們平時言語反麵,但好歹也是同宗兄弟,犯不著因為一個外人把乾係搞得更僵。
他不由走了上去,細心打量著劉澤的麵龐,他的神情衝動起來,吃緊地問道:“敢問一下兄台的名姓如何稱呼?”
過了好一會兒,錦服公子總算是醒了過來,看著右手的食指包得跟粽子一樣,傷口還是火辣辣地痛,一想到本身今後今後就缺了半根手指,氣得抓狂,抬起左手,一記耳光狠狠地打在了李管事的臉上。
“三弟,我也是美意提示,柳城鄔堡工程乃是急務,千萬不成有半點差池,真如果因為民變導致工期耽擱,二弟那邊你又如何交代?趙太守倘若見怪下來,又如何擔負?”見公孫範服了軟,公孫瓚也冇有得禮不讓人。“這又是何人?所犯何罪?為何將他傷得如此之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