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孫瓚微皺眉頭道:“賢弟,不成能這麼巧吧,天下同名同姓之人很多,且介弟失落多年,邊幅已無可辨查,你緣何鑒定他就是介弟?”
公孫瓚神采也變得不太都雅,作為兄長,被他指名道姓地稱呼本身就有些不爽。
“鄙人名叫劉澤,不知兄台有何見教?”
一提到劉澤,公孫範恨得牙根直咬。
錦服公子瞥了他一眼,一臉的不屑,冷哼一聲道:“不過是幾個賤民罷了,戔戔小事何必你至公子親身過問?”
“劉澤……劉澤……”青年士子喃喃自語,而後又問道,“那你家在那邊?父母可健在?”
這時,跟在公孫瓚前麵出去的阿誰青年士子遠遠地瞧了劉澤幾眼,目光剛好落在劉澤之間裸著的後背上,固然他的後背被鞭撻得血跡斑斑,但那左肩上一塊青色的胎記還是相稱的惹眼,而那青年士子的目光,也恰好落在那塊胎記上。
“我弟弟從小左肩上便有一塊青色的胎記,他的右腳腳心另有一顆紅痣,是與不是,隻需脫鞋檢察一下便知。這位小兄弟,可否脫鞋一看?”
劉澤愣住了。這是神馬環境?難不成本身腳內心真得長出了一顆紅痣?從本身的古怪穿越,到莫名奇妙地變小,再到不測呈現一個哥哥,劉澤模糊地感遭到這此中的一些個不平常,莫非冥冥當中真得有神在指引著嗎?
劉澤現在倒是一臉的輕鬆,任由他們玩弄著。
那兩個赤膊的男人疇昔將劉澤拖起來,籌辦先綁到柱子再遵循錦服公子的話去做。
劉澤不由啞然發笑,或許本身正和這個士子失散的弟弟同名同姓,這個士子就把他當作了親人,本身穿越千年而來,又如何會有這麼一個哥哥,大抵這士子想找他弟弟找得失心瘋了。更何況本身腳內心底子就冇有甚麼紅痣。
公孫瓚?本來早已將存亡置之度外的劉澤俄然聽到這個名字,心頭狂震,不由對漂亮公子多看了幾眼,真冇想到他竟然就是漢末群雄之一的公孫瓚。他北據幽州十幾年,稱得上是諸侯當中的佼佼者,最後惜敗於袁紹之手。隻是想不到竟然在這裡見到他,看來本身真得穿越到東漢末年了,三國的帷幕也即將拉開,這是一個多麼令人亢奮的期間,熱血彭湃,豪情四溢,多少豪傑豪傑逐鹿爭雄,多少貴爵將相粉墨退場,能去見證這段汗青,本身就是一種幸運。
這時,傳來了一聲斷喝:“停止!”
“公孫範,三叔令你執掌監事之職並非要你濫用權柄,草芥性命,那五個民夫並非軍士,又何必按軍法懲辦?就算是履行軍法,那也得稟報三叔纔是,三叔何時準你自作主張了?”
“公子,都是這豎子,小的這就把他殺了給您出氣。”
在宿世,劉澤最喜好看的就是三國汗青,最喜好玩的就是三國遊戲,能夠說是一個不折不扣的三國迷,想想本身有幸置身於曹艸、劉備、孫權這些王者的期間,渾身的血液都有些沸騰的感受。不過轉眼他苦笑了一聲,本身被當作殲細捉了起來還咬斷了貴公子的手指,能不能活過明天都很難說。做為一個最悲催的穿越者,估計也是壽命最短的穿越者,三國再熱血,也和本身無關,本身不過是這個期間的一個倉促過客,彆說是企圖竄改汗青,就算是想在汗青上留下一星半點的陳跡,那都是一種苛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