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瓦_第一百一十二章 天籟之音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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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實話,劉澤真冇有甚麼音樂天賦,除了能唱幾首耳熟能詳的歌曲以外,還真不會彆的,至於操琴,甚麼鋼琴、風琴、電子琴壓根就不會彈,更彆說甚麼七絃古琴了,看來隻要拿出k歌時的衝勁拚一把了,既然來了三國,當代的歌曲就免了吧,三國的那首主題歌《臨江仙》倒能夠拿得脫手,當年唱這首歌時葉冰倩直誇他比大衣哥還唱得好,也不知是真是假,歸正現在是趕鴨子上架,不可也得行。

隻要一人的目光是怨毒的,那天然是阮瑀,兩人行雲流水的共同早已讓他妒火中燒,曲終以後劉澤那咄咄逼人的目光和蔡琰半遮半掩的神情也冇有逃過他的眼睛,恨得他幾近是咬牙切齒。

蔡琰點點頭,道:“好。”

“彷彿這首曲子另有歌詞纔對。”蔡琰在樂律但是裡手,一眼就看出了。

世人不由鼓掌喝彩,就連蔡邕也不由撫掌而笑,這首歌曲不但寫得好,並且蔡琰彈得妙,劉澤唱得好,可謂是三者缺一不成。世人的讚譽之詞毫不鄙吝地投向他們,劉澤坦但是受,但蔡琰倒是抱之以羞怯,退到了前麵。

無法之下,劉澤也隻得點頭道:“如此,澤謝醜了。”他拿起幾案上的筆,在紙上謄寫起來。

世人相隨來到院子裡,東方一輪皎月已經是冉冉升起,烏黑色的月光鋪灑向大地。蔡邕叮嚀下人泡上茶來,就在院子裡世品德茶弄月。下人們感到很奇特,弄月不是在八月十五中秋之夜嗎,現在春寒峭冽,夜晚還是比較冷的,如何仆人和他的弟子們卻在這時坐在院子裡弄月,真得是莫名其妙。不過還好,這些下人們都冇有多嘴的風俗,固然眼神看起來有些奇特,但放下茶壺和茶碗後便一聲不吭地退了下去。

劉澤將樂譜交給蔡琰,道:“鄙人真得不擅琴技,就有勞蔡蜜斯操琴彈奏這曲《臨江仙》吧。”

蔡琰微微點頭,將焦尾琴置於席上,玉指輕撥,連續串美好的音符從她的指尖滑落,婉轉而動聽。蔡琰彈奏的,恰是蔡氏五弄當中的第一首曲子《遊春》,蔡氏五弄(《遊春》、《淥水》、《幽思》、《坐愁》、《秋思》)與三國魏末嵇康創作的《嵇氏四弄》(《長清》、《短清》、《長側》、《短側》)四首琴曲並稱九弄,隋煬帝曾把彈奏“九弄”作為取士的前提之一,可見蔡家琴藝在汗青上占有的職位是多麼的光榮。

劉澤悄悄地賞識著這美好的琴音,心絃在不由自主間彷彿也被蔡琰的玉指撥動了,甚麼叫天籟之音,甚麼叫繞梁三曰,餘音不斷,甚麼叫聞韶樂三月而不知肉味,劉澤所能想到的詞都不敷以表達其萬一,可歎那些當代的鋼琴家自鳴對勁如何如何,既擺架子又擺譜,在蔡琰的這一曲之下,滿是浮雲呐。蔡琰的琴音婉轉而委宛,**而緋側,如高山流水般清越,又似山泉叮咚之動聽。不自發地,劉澤也沉醉在這美好的琴聲當中,不知魂歸那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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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指輕操琴絃,劉澤熟諳的旋律婉轉地傳了過來,劉澤輕咳一聲,固然二十年冇再唱過歌了,但宿世的影象是那般地清楚,這首歌在ktv唱過不知多少遍,倒也不會跑調,隻是手裡缺個麥克風倒讓劉澤感到有些彆扭。

聆聽完前奏,劉澤張口便唱:“滾滾長江東逝水,浪花淘儘豪傑。是非成敗轉頭空。青山還是在,幾度落日紅。白髮漁樵江渚上,慣看秋月東風。一壺濁酒喜相逢。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談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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