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澤悄悄地賞識著這美好的琴音,心絃在不由自主間彷彿也被蔡琰的玉指撥動了,甚麼叫天籟之音,甚麼叫繞梁三曰,餘音不斷,甚麼叫聞韶樂三月而不知肉味,劉澤所能想到的詞都不敷以表達其萬一,可歎那些當代的鋼琴家自鳴對勁如何如何,既擺架子又擺譜,在蔡琰的這一曲之下,滿是浮雲呐。蔡琰的琴音婉轉而委宛,**而緋側,如高山流水般清越,又似山泉叮咚之動聽。不自發地,劉澤也沉醉在這美好的琴聲當中,不知魂歸那邊。
無法之下,劉澤也隻得點頭道:“如此,澤謝醜了。”他拿起幾案上的筆,在紙上謄寫起來。
事到現在劉澤也隻得將抄襲行動停止到底了,當下厚顏無恥地點點頭道:“粗鄙之作,難登風雅之堂,讓蔡蜜斯見笑了。”
蔡琰笑吟吟隧道:“劉公子看來是不肯賞光噢。”
說實話,劉澤真冇有甚麼音樂天賦,除了能唱幾首耳熟能詳的歌曲以外,還真不會彆的,至於操琴,甚麼鋼琴、風琴、電子琴壓根就不會彈,更彆說甚麼七絃古琴了,看來隻要拿出k歌時的衝勁拚一把了,既然來了三國,當代的歌曲就免了吧,三國的那首主題歌《臨江仙》倒能夠拿得脫手,當年唱這首歌時葉冰倩直誇他比大衣哥還唱得好,也不知是真是假,歸正現在是趕鴨子上架,不可也得行。
蔡琰隻是略略一看,神采微微微一變,驚道:“這首曲子真是劉公子所作?”
蔡琰微微點頭,將焦尾琴置於席上,玉指輕撥,連續串美好的音符從她的指尖滑落,婉轉而動聽。蔡琰彈奏的,恰是蔡氏五弄當中的第一首曲子《遊春》,蔡氏五弄(《遊春》、《淥水》、《幽思》、《坐愁》、《秋思》)與三國魏末嵇康創作的《嵇氏四弄》(《長清》、《短清》、《長側》、《短側》)四首琴曲並稱九弄,隋煬帝曾把彈奏“九弄”作為取士的前提之一,可見蔡家琴藝在汗青上占有的職位是多麼的光榮。
顧雍在中間也道:“潤德你就彆推托了,好歹你也是‘精通’樂律,我們幾個但是一竅不通啊。”
當代的樂律固然與當代分歧,但宮、商、角、徵、羽五音加上變宮、變徵倒是和當代簡譜當中的多、來、米、發、梭、拉、西、刀倒是完整婚配,劉澤來了漢朝也二十年了,固然冇有專門學過樂律,但這方麵還是體味一些的,將《臨江仙》用古譜寫出來也不算甚麼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