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魏文魁_第八章、欲加之罪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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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阿飛判定,大抵是張太守和氏老爺的衝突終究激化到了不得不脫手的程度了,那匹快馬既然是從南邊而來,應當是郡裡有人向氏老爺通風報信。正麵牴觸,氏家完整擋不住張太守,即便不通過都尉,張太守也能隨時拿出近千的郡兵來,而氏家此處莊院隻要奴婢一百多人,加上彆的幾處,乃至加上四周的耕戶,撐死了也就湊個三五百人,還多是老弱病殘。以是退一步海闊天空,氏老爺焦急搬場,本是道理當中。

氏勳帶的東西可就多了,光換洗的衣服、鞋襪就有兩套,還配著巾幘和頭冠,以彰顯他士族的身份,打成一個大承擔,最後還塞出來一大袋銅錢和兩片紮在一起的木牘――阿飛估計那是寫給故鄉親戚的信。這麼一大包東西,身為仆人的氏勳當然不會本身來扛,也不忍心讓胯下駿馬承擔,因而一股腦的全都扔阿飛肩上了。

阿飛一邊笑容向人,一邊在心中謾罵:“我靠還真他喵的沉……那麼多錢,這要換成銀錁子、金葉子,應當就輕省很多了吧?也不清楚這期間金銀能不能直接暢通……”

阿飛一起上冇話找話,狂探氏勳的口風。這幾年他跟在氏勳身邊,仗著腦筋矯捷,嘴巴更甜,早就獲得了氏勳的絕對信賴,乃至從某種意義上來講,已經能夠將這位少主玩弄於股掌之上了。氏勳既信賴他,嘴巴不設防,又是滿肚子的迷惑和憤激,因而很快就被他探了個底兒掉。

阿飛模糊感覺這話好象在哪兒聽過似的……啊,對了,《丁丁曆險記》裡的卡爾庫魯斯傳授說過:“是小我就會開車……”

果不出阿飛所料,是郡中稔熟的書佐派人來告訴氏伊,說張太守顛末數年的水磨工夫,竟然已經把郡丞和都尉全都扯上了他的賊船,因而籌算就在明後天派發郡兵,以私通高句麗的罪名,抄了氏家的莊院,砍了氏家父子的腦袋。

從都城雒陽傳信到帝國最東端的樂浪,就算不快馬加鞭,這也用不了將近一年時候啊,阿飛隻能判定,要麼大師夥兒壓根兒就冇把這個偏居一隅的小郡瞧在眼裡,要麼是沿途的盜賊又重新眾多了。並且他在內心暗笑,過不了多久,這族譜還得要改,因為去歲從靈帝起算,實在一共換了三任天子,從中平起算,也一樣換了三個年號,然後本年又換,得是初平元年。

公然,氏勳出來見他老爹,才半頓飯的工夫就出來了,板著張臉,號召阿飛和倫家:“快吃點兒東西,然後隨我上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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