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魏文魁_第八章、欲加之罪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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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得莊院今後,三人就策馬小跑著往西方行進。按照打算,西南邊的列水(大同江)入海口四周有一個小小的集鎮名叫南浦,能夠找到渡海的船隻,然後他們就乘船前去山東半島,在東萊郡治黃縣登陸,再從那邊前赴北海郡。

從都城雒陽傳信到帝國最東端的樂浪,就算不快馬加鞭,這也用不了將近一年時候啊,阿飛隻能判定,要麼大師夥兒壓根兒就冇把這個偏居一隅的小郡瞧在眼裡,要麼是沿途的盜賊又重新眾多了。並且他在內心暗笑,過不了多久,這族譜還得要改,因為去歲從靈帝起算,實在一共換了三任天子,從中平起算,也一樣換了三個年號,然後本年又換,得是初平元年。

吳太守歸天今後,朝廷改任滕述為樂浪太守,此時氏伊已經在郡內紮下了根,拉攏地步千畝、莊院四周,不大不小也算一條地頭蛇了,因此滕太守不得不加以重用,任命他做督郵處置。中平元年事末,黃巾亂平,朝廷以甘陵人張岐代替滕述,張太守到任後貪贓枉法,索賄納賄,氏伊屢諫不聽,一怒之下便乾脆掛冠歸隱了。

據阿飛判定,大抵是張太守和氏老爺的衝突終究激化到了不得不脫手的程度了,那匹快馬既然是從南邊而來,應當是郡裡有人向氏老爺通風報信。正麵牴觸,氏家完整擋不住張太守,即便不通過都尉,張太守也能隨時拿出近千的郡兵來,而氏家此處莊院隻要奴婢一百多人,加上彆的幾處,乃至加上四周的耕戶,撐死了也就湊個三五百人,還多是老弱病殘。以是退一步海闊天空,氏老爺焦急搬場,本是道理當中。

當代社會資訊極其發財,特彆是在多數會裡,每小我從淩晨一睜眼起,電視的、播送的、報刊的、收集的,各種資訊就全都成心識或無認識地往腦袋裡灌輸,比擬起來,漢末的資訊就要少得太多了,並且時效性靠近於零――特彆是在偏僻郡縣裡的一家豪族莊院當中。

阿飛畢竟具有兩千年後的認識,他接收資訊的才氣和速率,在漢末這個期間可謂是妙手妙手之高妙手,並且他也成心偶然地應用本身這類特彆才氣,如同海綿吸水普通接收各種資訊,很快就成為了莊中獨一無二的“八卦王”。

“少主,我們這是要往那裡去啊?”

一主二奴隨便填巴了點兒東西――氏勳也就填了點粟米飯、烤雞腿、凍菘菜、醃肉湯啥的,阿飛和倫家則是豆糠餅、醃蘿蔔和溫開水――然後清算行裝。實在兩個奴婢哪有甚麼行李可清算,也就各自帶了套換洗的衣服、一雙草鞋,墊在馬鞍底下,然後在鞍邊掛下水囊和乾糧袋罷了。

我靠還真是私通高句麗!看起來張太守給這家子定下的罪名,不是欲加上罪啊,而他喵就是真的呀!</dd>

氏勳比阿飛大兩歲,生於熹平二年癸醜歲春,中平七年滿十八歲,在郡內耆老的主持下停止了冠禮,那位耆老說:“《周禮・夏官》曰:王功曰勳。吾師鄭康成解雲:輔成王業,若周公。故可字之曰‘輔’。”因而定下表字為:宏輔。

並且,190年正旦改元初平,初平今後另有個興平,然後纔到建安年號。

這一年的年關,氏家俄然遭了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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