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倒是他忽地想起了冥離子戲弄玄壇時用過的手腕。煉神功法到了出竅的境地,有興旺念力護持,他便不懼金丹境地人物的法力,且這青袍少年又和與通微子學過人間劍術,近身搏殺起來倒也順手。
“五金鎖魄矢!”
目睹接住朋友的三人目眥欲裂地朝自家望來,羅天笑著將右手一翻,掌心顯出一顆青幽幽的丹丸,倒是趁那受創之民氣神不穩時將他的護身法力破了開,將金丹掏了出來!
趁此機遇,青袍少年忙地閃回蓮座之上,扶住大和尚,鼓盪起法力便緩慢遠遁。
隻是那靈符被玄壇裝在了隨身的小乾坤袋裡,先前在華山獨孤峰時他失了法力,冇法翻開小乾坤袋取用,而後冇對峙多久卻又昏死疇昔了。若非如此,一旦請下舍師利祖師參加,那冥離子的算計能不能達成還是兩說;現在他隻想借青袍少年的手將靈符取來燒了,讓麵前這四民氣胸不軌之人得了報應。
便在這時,羅天趁那三個仍活著的傢夥發楞的機遇將封神劍祭了出去,但見一道銀光一閃便化作千百劍影,閃動著無量光彩,將他們俱都封在了內裡。
見得那三人公然不敢行險用神通來擊,隻都稱身撲來,這青袍少年猛地吸了一口氣,一邊變更周身法力,使出了一個奇特的手腕。隻見他身子忽地漲大一圈,伏臥與空中,兩腮起伏了一下,口中“咕呱”作響,隨即一蹬雙腿,兩掌平推,仿若蛤蟆普通打在了先傷在自家手裡那人的身上。
玄壇失了舍利,一身法力全無,再不複當初威風。隻是他神智尚算腐敗,積年在仙流中行走時攢下的經曆也還在,是以先前看到有遁光繞來截道,立時便猜到多數是有人看上了自家一身煉氣法門,以及隨身法器之類。
催動一朵血焰將靈符燒了,見得一條金光忽地自灰燼中一閃出,轉眼投向西方消逝了去,蓮座之上的一大一下俱都放心了很多。
隻如果自家辛苦打磨出來的法力,修為到告終丹境地後必定早能將心念與法力相合,發揮的神通若被對方躲閃了開,也能以心念操控著轉彎追逐。為使對方投鼠忌器,羅天幾近是將身子貼在了斷臂之人的背上。
“碧焰煉魂斬!”
“隻望西方走便好。”說著,玄壇從法袍當中取出了一個錦囊來,遞向羅天,又道:“貧僧現在冇了法力,使喚不了這小乾坤袋了。你且用法力將它翻開,內裡有一張元靈真符,乃是我師舍師利祖師當年所賜,隻要燒了,師父便知我有大難,立時便來相救。方纔你也不等貧僧把話說完便跳出去和他們鬥法,讓我好一陣擔憂。另有一顆琉璃珠,當中錄有貧僧所學的一門‘八部天龍咒’,便當是對小真人的酬謝。”
“葵水陰雷!”
“自來送命!”
玄壇也自轉頭看去,邊道:“這幾人的法力是用五行元氣煉化的,但觀其神通神通,比之五行宗的門人卻粗糙很多。若我所料不差,他們該是三百年前從五行宗裡分化出來的一支,現在喚作‘遁甲宗’。”
羅天神魂強大,念力一出,周遭三十裡周遭諸般事物俱都投映心中,當見得那三人彆離打來飛矢、水雷、焰刀,忙地一閃奪去斷臂之人身後。
“走!”
他們卻都不知羅天是倚仗了煉神功法的隱蔽,這才借那姓楚的粗心之機一舉得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