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曹氏惡狠狠瞪著白芍,“你敢動我一下,本日我就把你賣了!”
若陶氏另有明智,定然會辯駁,可這個當下,她那裡能想到其他,當下脫口而出:“你大伯父因你靖弟受傷……”
何歡的右腳崴了,不敢還手,隻能側身遁藏她的進犯,冷聲道:“家業?這個家早就家徒四壁,那裡另有甚麼家業!”
“大伯母想說,大伯父為了庇護靖弟,受了重傷,這纔沒能留下一兒半女嗎?”何歡不屑地嘲笑,“如果我冇記錯,十年前我已經七歲,當時大伯父和大伯母結婚都快十年了,莫非這也和靖弟有關?”
何歡退開一步,沉聲說:“姨奶奶,請你不要與我耍那些不入流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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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歡牽著他入內,目送他回房,又命白芍鎖上房門,回身往正屋走去。房內的幾人見她返來,不約而同閉上了嘴巴。祖母魏氏雙手合十,咕噥了一句“阿彌陀佛”,略帶不悅地說:“可算是返來了,冇事就好。”
“還不脫手!”何歡大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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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芍愣愣地點頭,下認識跨入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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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伯母,你說這話未免誅心。當時候大伯父固然受了傷,可父親丟了性命。你好歹還能日日見到大伯父,我和母親就連父親的屍都城冇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