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青青聽他這話,愣了下,又支支吾吾道:“實在也不是不能出來,隻是彆這麼頻繁,也讓我有口喘氣的工夫。這回從西京出來近一個月,好不輕易打完敗仗,本覺得能夠回府好好歇息,你非要馬不斷蹄跑去蜀中。”
她咦了一聲:“你給我換了藥?”
她說這話的神采和語氣,像極了一個天真天真的少女,這或許就是她本該有的模樣。
睡得無知無覺的周青青,隻覺到手臂上疼痛的處所,有清冷的刺痛襲來,但垂垂又有些舒暢,便持續睡得深沉,隻在夢中無認識夢話了幾聲。
秦禎陰陽怪氣笑了兩聲:“我那裡敢跟你家蜜斯吵,冇見都是她在怪我麼?”
秦禎輕笑了一聲,移上前吻住她嫣紅的唇,直到她將近呼吸不過來,才放過她。又笑著問:“手臂還疼麼?”
他一手將她的手腕攥住,目光似笑非笑對上她。周青青被抓了個現行,想要避開他的目光,又覺顯得心虛,乾脆直矗矗與他對看著。
周青青就曉得他嘴裡冇甚麼好話。
周青青回神,順手將絲絹塞進袖口中:“起了。”
秦禎一口餅噎在口中,斜眼看向她,嗬嗬乾笑了兩聲:“伉儷一場,這類話你也說得出來?夫唱婦隨你不懂麼?”
她說這話的時候,秦禎的目光,不經意間瞥到她手上的左臂,臉上本來的笑意滯了滯,湊疇昔皺眉問:“你受傷了?”
都說蜀道難,這一起並不好走,特彆是夜晚疾行。幸虧都是頂級良駒,倒也還算順利。周青青坐在秦禎身前,因為被箍在他雙臂中,隻用一隻未受傷的手,同他一起拉住韁繩便好。受傷的手便能夠空出,不像本身伶仃騎馬那般難受。
秦禎言簡意賅道:“上我的馬。”
周青青癟癟嘴抱怨:“你不碰我,我也不會吱聲。”
周青青瞭然地點頭:“難怪你這麼重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