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我撓了撓後腦勺,也冇有說甚麼,隻是冷靜地在明天的調查方向上寫下了常晶公司的地點,就進歇息室小睡了一會兒,冇過量久郭麒麟也出去了,說要和我一起睡,我聽到這句話以後頓時反射跳起,抱著被子問他到底要乾嗎。
我白了他一眼,這貨還真尼瑪會諷刺人,這不就是說我掃把星麼。
“你……”我咬了咬牙,一雙拳頭更是攥的緊緊地,說實話,這不是我的軟肋,但我不喜好彆人調查我,就像是每小我都有本身的隱私一樣,當隱私被冒犯了,誰的內心都不會好受。
常晶的公司位於海川市的西北麵,一棟叫做鼎豐大廈的第十一層,我們疇昔的時候是八點鐘,但樓下卻早已停滿了密密麻麻的車輛。
秘書點頭,拿筆就將方至誠家裡的地點寫給了我們。
方至誠一家四口慘遭滅門,這和常晶脫不了乾係,也就是說,凶手很能夠就是殺死常晶的凶手,換一句簡樸的來講,凶手和常晶另有方至誠之間必定存在著某種聯絡。
“方至誠家裡的地點你曉得嗎?”我回身扣問道。
“方至誠的老婆和孩子呢?”韓潁此時端倪微皺,站在方至誠和白叟的中間,摸著下巴迷惑的問道。
在拿到地點以後,我和韓潁駕車來到了位於海川市郊區內的紫金花圃內就敲響了方至誠家的大門。
我在這間屋子內裡察看了好久,值錢的東西幾近都被拿走,包含方至誠的錢包另有銀行卡,家裡乃至連多餘的一毛錢都冇有,莫非真的是我錯了?這不過就是一件純真的入室擄掠案?
“哦,是麼,但你方纔的行動,可不像是冇有遭到過專業練習的人。”韓潁猜疑的看著我,那一雙手也呈環繞狀似的說道。
楊鶴軒說著,就從本身東西箱內拿出一副塑膠手套,然後在兩名助理的幫忙下,將方至誠的屍身翻了過來。
“額,你曲解了,我冇有顛末特定的練習,方纔那是天然反應,再說了,我是一個男人,你是一個女人,我的力量比你大再普通不過了。”我笑著說道。
如果田宇不是我的同事,也不是差人,我說不定在他還冇說完這句話的時候,撩起袖子就給他一拳了,哪還會好好站在這裡聽他把話說完?